她理想中的作坊不需要很大,但必须干净、隐蔽,最好带一个小院,方便晾晒草药和处理原料,位置则要在镇子相对安静、租金又不会太昂贵的边缘地带。
“娘,我们真的要开作坊吗?”赵大凤看着母亲画的草图,眼中既有期待又有担忧。
“嗯,”梁洁点头,目光坚定,“只有形成规模,我们才能掌握主动权,而不是永远被动地应付市场,甚至提防像胭脂坊那样的黑手。”
接下来的两天,梁洁开始在镇上物色合适的地点。
她特意走了几条相对冷清的街道,留意着那些挂着“吉屋出租”牌子的院落。
然而,一种微妙的不安感渐渐萦绕心头。似乎总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缀着。当她猛地回头,或者假装在摊位前驻足时,那身影又会迅速隐入人群或拐角。
是错觉,还是……被跟踪了?
梁洁的警惕心瞬间提至顶点。她想起穿越前看过的那些安全知识和影视剧里的反跟踪技巧。
“不能慌,更不能直接把‘尾巴’带回住处。”她定了定神,心中立刻有了计较。
她不再漫无目的地寻找,而是转而走向镇中心最繁华的集市。
这里人流如织,摩肩接踵,是测试和摆脱跟踪的绝佳场所。
梁洁故意在一个卖竹编的摊子前停留许久,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身后,果然,一个穿着灰色短打、头戴斗笠的男子在不远处的杂货摊旁假装挑选东西,眼神却时不时地飘过来。
确认了。梁洁心中冷笑。她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快速穿过密集的人流,利用身材优势在缝隙中灵活穿梭,接着突然拐进一条狭窄的、堆满杂物的巷子,迅速蹲下,借着杂物的掩护屏住呼吸。
果然,那灰衣男子急匆匆地跟了进来,左右张望,失去了目标,显得有些焦躁。
梁洁没有停留,趁其不备,从另一个岔路口闪出,混入另一条街的人流中。
她反复使用“急停、观察、突然变向”的方法,不断试探和消耗着跟踪者的耐心。
最后,她绕了一个大圈,反而悄无声息地跟在了那个因为跟丢目标而有些气急败坏、正准备往回走的灰衣男子身后。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刻,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已然互换。
梁洁小心翼翼地跟着他,穿街过巷,最终见那男子闪身进了镇西头一家颇为气派的店铺。
梁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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