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赠书后,一连两日,沈宁再没去过偏殿。
碧萝都觉得不可思议。
今晨梳妆,碧萝旁敲侧击:“听红芍说,您吩咐小厨房今日早膳不做玫瑰酥饼,换了其他的糕点?”
沈宁不明所以,但还是“嗯”了声算是回答。
“怎么换了?您前几日那叫一个爱不释手。”
她音调拖得绵长。
沈宁也隐隐听出了不对劲:“你问的玫瑰酥饼?还是旁的?”
碧萝眨眨眼:呀,被识破了。
既如此,她也不掩饰了:“婢子就是好奇,您这两日怎的不去偏殿了。”
此前一天三趟,恨不能住那,以致她同萧澜斗嘴都失了底气,这才落了下风。
“你这丫头真难缠。”
沈宁挑了支海棠簪,侧目,“先前苦口婆心劝我同萧澜保持距离,我在偏殿多待一会儿还甩脸子不乐意。”
“眼下,倒像盼着我去。”
碧萝直呼冤枉!天地良心,她才没有这么想。
沈宁没理会她的辩词,顾自凑近铜镜,几番比对后选了她认为合适的位置簪上。
听碧萝还在絮叨,她无奈:“没什么好奇的。”
她忽然正色:“只是我发现萧澜不喜欢我靠近。”
关于这点,碧萝十分认同。
谁让您之前虐待人呢?
“他…对我积怨颇深。”
这点碧萝也认同。
那天回来后,沈宁也复盘了,她得出的结果是自己有些过于急功近利。
她总想用各种行动尽快证明自己与原主的不同,忘了从萧澜的角度思考他是否能这么快接受她这些“好意”。
行动要有,但不宜操之过急,否则会重蹈那日的覆辙。
许是被揭破心思的不安,那日,有一瞬她感觉到萧澜是真想对她动手。
她该多给他一些时间和空间,洗白的首要前提是保障生命安全。
道理她懂,所以这两日她将理论转为实践。
敛去心绪,沈宁又对着铜镜照了照。
她摸了摸脸颊,暗自感叹年轻就是好!随便点个口脂就好很好看。哪像她在现代时,一套抹粉修容提亮流程下来,还不及现在一半。
一番收拾后,恰好红芍进来请她用膳。
她今晨吃的是山药羹,边吃边翻阅那日红芍从书房取来的食谱。
这册主要介绍各式糕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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