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发兵大昭,而是听闻谢栩然惨死,又想起昔日质子受辱,悲恨交加下终于筹划对大昭发动进攻。
再往后的剧情,沈宁不敢细想了。
碧萝觉察到她的不自然,疑惑:“您是哪里不适?婢子去请张医官给您瞧瞧?”
“不必了。”
沈宁扯出一抹笑,试探发问:“我…同谢栩然大人很熟吗?他为何是例外?”
书中萧澜才是主角,谢栩然和恶毒公主沈宁着墨虽多,可并未直接说明二人之间的联系。
谢栩然许多读者的意难平,若有机会她希望他达成夙愿,好好活着。
“这……婢子说不好。”
碧萝思索:“婢子记得,谢大人少时有段时日常随其父入宫,与公主偶有照面。”
“其余便在是每年重大宫宴上寒暄一番,但应算不上相熟?”
沈宁颔首,了然。
她在原主记忆里,除了父兄与被视为奴隶折磨的萧澜,几乎找不到其他有交集的异性。
原主甚至不许内侍进殿伺候…每逢宫宴都寒暄,谢栩然在原主这也确实算例外了。
碧萝后知后觉话题跑偏,欲回归正题,却见沈宁兀自往外走。
她匆匆跟上,问:“公主,您要去哪呀?”
库房也不是这个方向。
“你提醒我了,让你翻库房寻衣服确实有些难为你。”
碧萝大喜,公主这是听劝?!
终于意识到自己金尊玉贵,热脸贴冷屁股不妥?
“萧澜的身量适合他的衣物的确不太好找。”
沈宁骤然顿步,她看向碧萝:“去尚衣局请司直过来。”
“请司直是为了?”
“给萧澜量身制衣。”
碧萝:!!!
我就多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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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偏殿。
沈宁一进门便习惯性往屏风后瞟,然后她就该瞧见一道朦胧身影或坐或躺,绕过屏风她大概率还能收获一声冷笑。
可今日却什么都没有,人也不见了。
沈宁感到一阵心慌。
她一边喊萧澜名字,一边绕着偏殿找,仍不见丝毫回应。
她急得原地打转,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无助。
他是不愿见她,所以故意躲起来了吗?
还是……出了意外?
沈宁心中一颤,停下步子,脑海里不自觉闪过沈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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