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夏尘的副露区域,竟然多了一组【二三四索】,这完全不是用来构建混全的搭子。
看到这一组搭子的出现,立平幸直脸色一沉。
“我必须提醒你,你这副牌已经做不了混全,就算和牌也只能算流局。”
“我知道。”
夏尘淡淡回应了一句。
他如果再慢一点,这一局听不了牌了,不是每一局的配牌都适合做混全,有时候利用规则,流局也不失为好的选择。
没过多久。
“荣!”
夏尘便荣和了一木有杯口。
【一一六七八万,三五筒】,副露【白白白,二三四索】,宝牌八筒。
但这副牌在这里不算役,只会变成流局。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夏尘的这副牌确实只能这么做,要保住庄位的话,速胡流局是最好的选择。
而紧接着。
夏尘碰掉了东,然后再一次点和到了平野道和打出来的五索。
是同样的东风nomi,还是流局。
本场数再加一。
平野道和脸色阴晴不定了一阵。
不算考虑限定手役的和牌,这样防守范围就太大了,简直是防不胜防,但完全没有点数的增减,也不知道神之夏尘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接下来。
所有人都感觉到,夏尘仿佛进入了某种状态。
他太安静了。
除了必要的鸣牌和和牌宣言,他几乎一言不发。他的眼神始终保持着那种淡漠,仿佛不是在打一场关乎尊严的牌局,而是在审视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表演。
更可怕的是他的牌。
他每一次鸣牌后的听牌,都精准地卡在三人手牌成型的关节上;像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其余人都完美地打出了他需要的铳张。
明明是三对一。
可反倒成了夏尘一个人在抽三个陀螺。
场上只剩下了夏尘鸣牌、和牌、推倒手牌,还有按下骰子进行下一场的声音。
夏尘如同精密的机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高效。
每一次都非常平静地推倒手牌,流局保庄。
然后按下骰子进行下一局。
他的动作依旧稳如山岳,在那淡漠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笼罩了整个麻雀室。
牌桌仿佛成了他独奏的舞台,三位学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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