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还有不到七年。”
…………
七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先天人而言也就坐个关的功夫,放在后天修行者身上,或许就是因为这最后的七年熬不过去,倒在追求长生的路上。
十年风云,改革的春风吹过道界,带来一些不知是好还是坏的变化。
这份变化又反馈在六一天心垣入门考核中。
“名字。”
“含章。”
“修行多少年?”
“二十年。”
“籍贯。”
“玄纲派。”
“玄纲派?”
做登记的道生有些疑惑,这个门派名字,他没有听过,而且他是初次负责入门考核登记,所以只能与老资历的师兄求助:
“昭阳师兄,你听说过玄纲派吗?这里有个玄纲派的师弟登记,是否要通过?”
出自太清宗的道生昭阳听到问题后,连头都没抬:
“玄纲派?你问他是真、灵、玄哪一脉?”
年轻道生看向少年:“师弟,请问玄纲派属于哪一脉?”
“啊?”少年有些拘束:“玄纲派不属于任何一脉。”
“左道?”做登记的年轻道生闻言,脸色变得冷淡:“不属真、灵、玄任何一脉,不是左道就是外道,你听清楚,天心垣不招非登记在册的道脉的道生。”
名为含章的少年直接急了:“为什么?我听说玉清宗招生有教无类,你们如此作为,难道不需要给个说法?”
“哼。”昭阳冷哼道:“我天心垣入门考核规则向来如此,还要说法?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与天心垣要说法?谁有资格找我们要说法?”
如利剑般锋利的言语格外霸道。
目中无人?
左道也算人?
话语落下后现场一片死寂,含章脸色涨红。
“昭阳师兄,就算是按规矩办事,但我觉得还是慎重些为妙。”
此时,一名道生走出:“师兄之言未免太霸道了。”
昭阳语带讥讽,说道:“原来是玉清宗的项晚州师弟,你们玉清宗招收左道,就提前与他们说清楚,外门考核具体是何时在何地进行,别来天心垣添乱。”
项晚州神色严肃:“那些外门的师弟也是天心垣的门人,请师兄客气些。”
“嗤——”昭阳听到这番话没忍住笑,他朗声说道:
“别逗我笑了,你们愿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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