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沧侠转身说道:“玉清宗宗衡,天心垣冉冉上升的新星,楚玄羲,不在宗内列议,倒来安慰出身微末的失意人。”
“仅以出身论断一个人,如此腐朽又自以为是,我羞于与他们同流。”楚玄羲与他说道。
慕沧侠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复杂:“呵,足堪接班未来垣主之位的人,这样说自己的道友,好吗?”
“此地在世人眼中无比崇高,垣内众人以此为荣,但荣者生之耻,耻者随之蔑,为了彰显自身的崇高,而蔑视非吾族类者,使此地充满了偏见与自以为是,忘了见素抱朴、少私寡欲之理。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楚玄羲并没有在意慕沧侠话语中的挤兑,而是与他阐述了自己的理想:
“若有幸执掌天心垣,我必要让此地再无偏见。若要与他们同样,方能登上高位,那此位弃之也罢。”
楚玄羲表明自己的态度后,又强调:“若将我想成与他们同样的人,便是你瞧不起我了。”
明白自己因为心情失言的慕沧侠,在听完楚玄羲所言后,见礼致歉:“抱歉,是我失礼了。”
并与之询问:“就不知慕沧侠可有幸交你这位朋友?”
方才楚玄羲说的这些话,入门多年以来,慕沧侠是第一次听闻,义父与义妹待他很好,但他们同样没有与他说过这些。
慕沧侠终究做不到神谿那样,即便两人有相似的际遇,可他就是选择忍耐。
楚玄羲见状回礼:“当然,此也是楚玄羲之幸。”
相应,身为玉清宗宗衡的楚玄羲,能够看出玉清宗乃至天心垣中存在的问题,他自继任后就想做出改变,但太难,面临的阻力太大,所幸六一天心垣的垣主之位乃三宗轮替。
对慕沧侠这般出身的天才,楚玄羲确实极为欣赏。
…………
“不知道沧侠大哥在玉清宗怎么样,楚宗衡这些年来,一直在尝试内部改制,那里环境应当会比太清宗好些吧。”
山道上,金发女子与少年并肩而行,聊起了慕沧侠。
“难说。”神谿不太看好:“沧侠师兄性子太软,他还不想给师伯与你添麻烦,玉清宗?乌烟瘴气。”
云梦襄瑛思索道:“我看楚宗衡这些年也取得一些成果。”
“空中楼阁。”对玉清宗的改革,神谿同样不看好,今日云梦襄瑛既然主动提起,他也不介意将其中关窍阐明:
“除非他能接任垣主之位,但就算接任垣主又如何?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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