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手执黑,一手执白,自己与自己对弈。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落下手中的一枚白子,并未抬头,声音平静,“苏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好似她早就料到他会来一样,
苏问白看着夏清鸢微微有些惊讶,他以为她会闹,或者是颓废,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单是这份心性,就已远超世间绝大多数男子。
他深吸一口气,躬身行了一礼,“臣,为解惑而来。”
“哦?”夏清鸢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大人请讲。”
苏问白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臣不信鬼神之说。”
他开门见山,“但臣更不齿那等藏头露尾,行构陷之事的宵小之辈,今日朝堂之上,公主殿下所言,句句铿锵,臣想知道,太子旧案究竟有何内情?”
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的。
夏清鸢抬起头,苏问白接着说,“殿下可有除了那残魂亲证之外的,能让老臣信服的证据?”
言罢,他就看到夏清鸢嘴角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证据?”
夏清鸢从袖中取出了那枚用符纸包裹的邪玉,将其放在了桌案上。
“苏大人乃当世大儒,一生修习浩然正气,此物至阴至邪,您只需靠近,便知真假。”
苏问白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将手悬于其上。
刹那间,一股阴寒之气,顺着他的手臂,直冲天灵盖。
苏问白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三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骇然地看着那枚被符纸包裹的东西,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世间竟真有如此邪物?
仅仅是靠近,就让他心神激荡,气血翻涌!
若是常人日夜佩戴,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刻,他对夏清鸢的话,信了七分。
“此物便是当年太子殿下佩戴之物?”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不错。”夏清鸢淡淡道。
“夏扶摇便是用此物慢性谋杀了我兄长。”
苏问白沉默了。
真相的冲击,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臣明白了。”
他对着夏清鸢,再次深深一揖,“请公主殿下示下,臣该当如何?”
他知道,面对杜家那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势,仅凭她一人之力难以扭转。
夏清鸢看着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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