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两日,京城最大的茶楼里,最有名说书先生都已经换了新故事。
“话说那昭华公主,自恃有几分妖术,便不把国法朝纲放在眼里,先是气病了生母皇后,又为了夺那监国之权竟凭空捏造什么残魂亲证,污蔑早已仙逝的太子殿下。”
说书人说得声情并茂,底下的茶客听得义愤填膺,拍案叫好。
街头巷尾,有三岁小儿,开始传唱一首新的歌谣。
“道姑狠,心肠毒,害了亲娘杀兄长,要想活命长,快快离她远。”
文人墨客的笔下,也多了一篇篇含沙射影的香艳话本。
《道姑还俗记》、《禁宫妖女传》,在京城的地下书坊中悄然流传,甚至被改编成了皮影戏。
一时间,夏清鸢成了人人喊打的妖人。
承明宫内。
风临渊脸色铁青,“殿下,如今民间舆论对您极为不利,长此以往,恐怕对我们不利。”
“跳梁小丑,不必理会。”夏清鸢只是静静地品着茶,她听了那些流言,对于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越是淡定,风临渊心中越是焦急却也知道劝不动她。
彼时,苏问白也将这些故事听了个遍。
门生读得义愤填膺,苏问白静静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他向来不喜夏清鸢那套神鬼之说,认为有违圣人教诲。
可他更厌恶的是这种躲在暗处,煽动愚民,颠倒黑白的下作手段,
“够了。”
苏问白冷冷打断了门生,“一家之言,何足取信。”
他看着窗外,想起了那日朝堂之上夏清鸢那掷地有声的质问。
为国除奸,为君分忧……
若她所言非虚,那如今这满城风雨,岂不是天大的冤屈。
一个真正有功于社稷之人,难道就该被如此污蔑吗?
苏问白缓缓起身对着门生道:“备车,去承明宫。”
作为翰林院大学士,当朝的清流领袖,他有随时入宫面圣的权力。
宫门处的侍卫见到苏问白的车驾,立刻通传,很快,风临渊便亲自出来相迎了。
“苏大人,殿下有请。”
苏问白微微颔首,随着他走入殿内。
承明宫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没有宫女太监的嘈杂,只有一股淡淡的檀香萦绕在空气中,让人心神宁静。
夏清鸢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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