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换得自己苟延残喘,导致一支小队全军覆没。
为何这三年内他没有失忆却不回家,原来不是不能,是不敢,他怕军中尚有人幸存,怕自己的卑劣行径败露。
于是索性将计就计,假装战死,在乌仓镇隐姓埋名,苟且偷生了整整三年。
直到风声渐缓,自觉已无人追查,才以重伤失忆为借口,重返丰城,企图继续做他的楚家公子。
另外还有人透露出,楚连煊当初竟然是要那云家小姐和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子做平妻,还大言不惭地说云家小姐非他不嫁,这才导致云家愤然退婚。
一时,楚连煊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瞬间跌落泥沼。
这可是叛国重罪,官府当即介入,迅速查实证据,将其锁拿入狱,听候发落。
昔日煊赫的楚府门前,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是非之地。
本来楚家就已经在破败边缘挣扎,如此一来,楚家也彻底倒台,签了活契的下人们全都作鸟兽散去,连这个月的工钱都没要,生怕连累到自己。
楚家族人直接将楚连煊这一脉给分了出去,扬言从此楚连煊再也不是楚家人。
楚府,楚夫人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在地上,
“滚!全都给我滚!” 她咬牙看着空荡的宅院,都是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
等到楚家有一天重新东山再起,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忽然,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月娘!还有她腹中的孩子!那是连煊唯一的血脉,是楚家最后的希望,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个念头让她强打起精神,跌跌撞撞地冲向柳月娘居住的偏院。
她得带着月娘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个地方先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然而,当她一把推开房门,看到的却是柳月娘正将几件值钱首饰和银票塞进包袱,一副准备潜逃的模样。
四目相对,柳月娘脸上却没有丝毫慌乱。
“你这是要做什么?”楚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柳月娘,你是要跑?你这么做对得起煊儿吗?”
柳月娘见事情败露,索性撕破脸皮,冷哼一声,
“我对不起他?哈哈哈。” 柳月娘嗤笑一声道:“楚夫人,你和你的好儿子打着让我难产而死的好主意,你现在竟然说我对不起他?比起心狠,我们啊,彼此彼此。”
楚夫人色骤变,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你怎么知道的。”
“要让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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