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故或是意外滑胎而亡,都太过惹人怀疑。不如先让她安心养胎。”
他刻意在安心养胎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楚夫人立刻心领神会。
“我会安排最妥当的人去伺候她,”楚夫人接口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每日的饮食汤药,必会让她舒心顺意,确保她能为楚家平安诞下子嗣。至于生产之时,妇人生产本就是鬼门关,发生什么意外,也都是命数使然,怨不得旁人。”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要让柳月娘在生产时难产而亡,一尸两命,彻底铲除后患。
届时,孩子若能活下来,自然是楚家的血脉;若活不下来,也只能怪命不好,谁也挑不出错处。
楚连煊点了点头,虽然对不起月娘,但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几个月内,他一定会多多陪陪月娘,就当作补偿了。
柳月娘抱着安儿,躲在门廊的阴影里,将楚夫人母子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她浑身颤抖,“楚连煊,你好狠的心!”
她低头看着怀中因受惊而睡得不安稳的安儿,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狠绝。
楚连煊,竟然如此,你别怪我无情,是你无义在先!
...
自那日定下一年之约后,谢无妄开始以一种更光明正大的方式,悄然侵入云锦的生活。
接连几日,云锦无论是在庭院散步,还是在后花园赏花,总能偶遇谢无妄。
偏偏雪团还特别喜欢他,总是自己偷偷跑的谢无妄的房中,让他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将猫送回来。
次数多了,云锦竟也渐渐习惯了。
这日午后,云锦正坐在水榭边,看着池中锦鲤嬉戏,雪团乖巧地窝在她脚边打盹。
忽觉裙角被轻轻扯动,低头一看,雪团不知何时醒了,正用脑袋蹭她,随即站起身,尾巴高高翘起,步伐轻快地朝着水榭另一头跑去。
云锦抬眼望去,果然,谢无妄正站在一丛翠竹旁,身姿挺拔,目光含笑地望着这边。
雪团熟门熟路地蹿到他脚边,亲昵地绕着他的靴子打转,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谢无妄俯身,熟练地挠了挠雪团的下巴,惹得小猫仰起头,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这才抱着猫,不紧不慢地朝云锦走来。
“姐姐。”他在几步外站定,将雪团递还过来,动作自然无比,“这小家伙今早又溜到我那儿去了,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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