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就高人一等?”
沈聿怀向前迈了一小步,明明身高相仿,此刻却莫名有种逼人的压迫感。
“顾时夜,”他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清晰,“你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顾时夜难看的脸上,语气轻蔑而决绝:
“别用你那套可笑的准则来定义我,我想靠近谁,远离谁,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说完,他不再给顾时夜任何回应的机会,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更衣室的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巨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所有人耳膜发嗡,只剩下一片死寂和顾时夜周身几乎要凝成实质的低气压。
方瑞看着顾时夜阴沉得几乎要滴水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压低声音道:“夜哥,这小子太他妈狂了!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要我们找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知道圣樱谁说了算!”
他身后几个跟班也纷纷附和,摩拳擦掌。
“闭嘴!”顾时夜低吼一声,他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铁质储物柜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整个柜子都震颤了一下。
找沈聿怀麻烦? 他的确很想这么干,
但沈聿怀说得对,用家世和特权去压一个特招生,尤其是在对方成绩顶尖备受学校重视的情况下,不仅掉价,而且很可能惹一身骚。
更重要的是,那样做,仿佛就真的印证了沈聿怀的指控—他顾时夜,除了靠家世,一无是处。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暴躁。
不过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沈聿怀,他就不信,这种人会真的毫无弱点。
“去查查,沈聿怀之前在原来的学校,或者别的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还有他的家人一起查了。”
沈聿怀不知道顾时夜的动作,就算知道了也会不以为意。
放学后,沈聿怀坐上公交,穿过几条渐渐冷清下来的街道,走进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居民小区。
楼道里光线昏暗,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潮湿气味。
他用钥匙打开一扇锈绿色的铁门,发出吱呀的轻响。
门内,是一个非常简单甚至堪称家徒四壁的空间。
客厅里只有一张旧的木质方桌和一把椅子,角落里堆着几个摞起来的纸箱,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整个屋子空旷、冷清,几乎看不到任何生活的气息。
这里不像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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