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被赵黄龙视若真传的,那自然是好东西。
没想到自己一番据理力争之言,竟叫他如此重视,倒是得了此等意外之喜。
“筑基四六,长养道胎,七至十重,炼精化气。”
“只待采得诸般气,便能铸内景,这内景却有讲究,若你道胎有缺,采气驳杂...便会坏了功行。”
“而这《惊蛰气》,乃是周末帝后,礼崩乐坏,纲常沦丧之时,一位曾经甲子养气的文道大豪所开辟,与净土秘法‘闭口禅’略有相似。”
“讲究的是内修功行,养那一口你读书三载,金津玉液吞入腹后,所形成的‘先天气’。”
“你乃命火纯阳之气数,日后坚持修行此‘惊蛰气’,夙夜持之,苦苦不泄,按部就班,当能锻得世之一等的内景。”
“只不过,在养‘惊蛰气’时,你修不了任何斗杀之法,护道手段。”
“一经修行,则惊蛰气将被迫而成,有伤根基。”
季渊原本正听得津津有味。
到了这里,忽然一愣,于是不解:
“这是为何?”
赵黄龙娓娓而谈:
“当年那位大豪困顿筑基一甲子,读了一辈子书,就是为了养这一味‘惊蛰气’。”
“而且...那人如你一般,也是‘命火纯阳’的气数。”
“你可知,他气成之日,如何了?”
六十年甲子养一味气!
嘶...
季渊听得倒吸了口凉气,这可是修行大世,不修杀伐,不施手段,天底下还能有这等愚夫?
而赵黄龙见他神情,则只苦笑了一声,同时语气莫名,似带着些暗示:
“你是想说,这不是蠢货是什么,是吧?”
“怎会有人在筑基等到将死还不破境的,而且不修斗杀手段,如何保得性命。”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那大儒出身衣冠门阀,受制于祖宗,一身气数自出生后,便早已被他人觊觎。”
“一旦破了内景,就要身不由己,修行与祖宗一脉相承的‘神通法’。”
“只要成了,当即就要被钓走气数、成果,作了资粮。”
“他哪里是不能?分明是不愿!”
“故此穷究案首,以天人之才,另辟蹊跷,得修此法。”
“后六十载养气,一朝破境,直接跨越大境,成了一味‘神通’,请入五脏五藏,坐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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