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重马按下!
“九边战马,茹毛饮血,可生食虎豹,按照规矩当应紧栓牢缚,岂能任由伤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众目睽睽之下报到上面,吃个挂落,大家都得不到好,小武安侯!”
两人的仗义执言,出手拦截,倒是叫季渊微微侧目,有些出乎意料。
没想到这‘演武堂’的义社中人,竟真讲了几分气性,冒着开罪徐破虏的风险,也为自己趟了次浑水。
念及至此,季渊心中的那点芥蒂,终于彻底散了。
但两人显然不够徐破虏称量的。
“国公府的魏三郎...呵,若是你家大兄在,我确实压不过他,但你和他之间,差了足足十万八千里,也想和我斗上一遭?”
“至于你,一个杂号将军的勋爵继承人,嗤...更是可笑!”
徐破虏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冷笑连连间,只张口一吐!
随即一道气光湛蓝,锐利莫名,包裹着团团剑气的‘剑丸’,当空浮现,丝丝缕缕的剑气直指二人!
当是时,便叫二人汗毛倒竖,心头示警之下,只觉多出一个动作,就要被这剑丸迸发的斗射剑气,给落下伤创。
内景秘篇!
筑基三重前,夯根基;四至六重,养道胎;七至九重,炼清气!
待到十重‘极尽升华’,精气神圆满,铸得内景...
便能衍生‘法力’!
而这一枚剑丸,赫然便是徐破虏修行内景秘篇,再兼于白山黑水斗阵杀伐,数历生死,这才凝炼大成的手段。
乃是法力所驱,真正的‘术’!
这厮发狂了!?
两人见此,不觉骇然,顿时间一步难迈。
而眼见那重马踏蹄,即将撞上季渊面门...
季渊冷冷瞅着这一切,有命书所示,知晓此次没有‘性命之忧’的他,并无生死性命即将倾覆的危机感。
甚至于,他想起‘命书’方才显现的字迹,还提及了帝阙注意...
当下更是内观‘本命字’,叫那文脉筑基、渊渟岳峙的厚重气象,洋洋洒洒,尽数泄出。
随即不躲也不避,就这么微微抬首,语气微嘲,故意看向徐破虏:
“道理讲不通,便要以势强压人。”
“若世道皆如此...”
“这大业岂不是遍地膻腥?”
而徐破虏仍旧负手,杵在原地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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