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兄弟这一手箭,完全看不出一点只是涉猎三日弓马的模样。”
“瞅着倒像是浸淫多年,自幼便锤炼锻打了上好根基的武道苗子!”
“光是将这足有数石的铁胎大弓弦拉满月,内息一壮,便有‘九牛二虎’之力...”
“偌大京营之内,等闲筑基五重,都未必能够如此游刃有余,更何况以此为助,捶打内息,以壮修行?”
“如此三年下来,多立功勋事务,记载于‘堂中功簿’之上,待到来日,恐怕一经下放九边,便能得个‘总领百骑精锐,踏马白山黑水’的将官位儿,大放异彩!”
“假以时日,我观这万年侯府一脉,除却那位入了道承的朱雀女...”
“上上下下,最有箭定天山那位老侯爷风采的,便只有季兄弟了!”
待到季渊气力耗尽,正自闭眸调息,稳固修为之时。
一道丝毫不加掩饰的赞叹之音入耳,抬头一望,便看见黑襟长衣,腰系玉带,长臂过膝的英武男子,正抱臂观摩着。
待看到季渊望来,当即眼泛笑意,不吝吹捧之言。
三日内,演武堂内大部分面孔,季渊都记在了心里。
而眼前男子,名为‘魏景隆’,正是其中印象最为深刻的几人之一。
乃是‘魏国公’府内,主脉嫡嗣,排行老三,又被称之为‘魏三郎’。
此人不仅一身修为深厚无比,更兼长袖善舞,基本上和谁都能唠上两句,再配上如此家室,在这演武堂内,可谓翘楚。
想来日后放马九边,就算做不得这国公府的世子位,也能凭借自身的本事,熬上十年八年,给自己挣出个名堂!
“魏公子客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我这点斤两,莫说在这演武堂中,就算放在十万京营里,也算不得拔尖。”
“若非仰仗根骨年轻,侯府威信,哪有那般容易,在这演武堂内修行。”
入了演武堂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得虎参气丸等诸般熬炼老药,长养道胎,增幅修行。
只要你身子骨撑得住,炼化得快,便每日都能得药材下放,或含在口中,或吞服入腹。
效果虽远远不及那夜侯府送来的宝药,要来得龙精虎猛,叫季渊一夜如同脱胎换骨。
但就像是他方才挽弓射箭,内壮灵息的养炼结合,也足以一日顶替三日之功了。
这等待遇,哪怕是侯府供养起来都得颇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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