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嗯?不对,谁想好事?
崔真理又羞又气,脸都涨红了:“我才没有!”
“没有就没有,你吼辣么大声做什么?”
“我没有很大声!”
她受不了了,连忙跑出屋子,但是过程中明显调整了角度,撞了下白炬。
搞偷袭。
白炬差点就伸脚了,他好笑着看着噔噔噔跑着的人,跟在后面来到客厅。
“回宿舍吗?”
“回!”
崔真理答的特别快。
不能这样,才认识没多久呢,至于为什么要答那么快,别管。
“那我送你。”
“好。”崔真理最后看了看屋子,跟着下了车库。
金元石已经被白炬打发回家了,他自己开车。
崔真理坐在副驾上问道:“香牌明天会裂吗?”
她还是在问同样的话,不过白炬没什么不耐烦:“大概率不会。”
“那就好。”
安静了一小会儿,车辆刚刚开出小区,崔真理又问道:“你明天可以拍给我看吗?”
“可以。”
又安静了一小会儿。
“后天呢?”
“也给你拍。”
再次安静了一小会儿。
“我没有行程的话可以自己来看吗?”
“可以。”
重复安静。
“我做的香牌和你做的气味有区别么?”
“有一点,但你应该闻不出来。”
崔真理笑了起来,没有再继续问。
她没有说话,白炬也没有。
崔真理头一次觉得和人相处时,保持沉默也不会觉得难受。
她不用扮演大人。
所以她一会儿看看窗外,看着景物不断后退,一会儿摸摸车里的内饰,又过一会儿看看白炬。
宿舍快到了。
白炬说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祝你做个好梦。”
“好,那我走了。”
崔真理下车挥手告别,目送白炬的车离开这才朝宿舍走去。
走了几步觉得冷,手刚放进兜里就摸到了养乐多。
她又看了一眼,确定白炬已经走了,于是蹦蹦跳跳的小跑了起来,养乐多在衣服里上下滚动。
像一颗快乐的果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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