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犯人都可以用这种方式故意抓了再放,然后再顺藤摸瓜将同伙和上下游一网打尽。
但卡隆所长基本不会下达类似的指示,哪怕有人专门如此请示也会被否决。
缘由倒也不难想象,留着这些掌握了底细的人继续犯事,他就能持续从哈梅尔镇存在的犯罪交易中捞钱,也有人直接给他上交保护费或提供销赃服务,就比如那个回收店的瘦老头。
要是将这些犯罪团伙一个个一网打尽了,对卡隆所长来说无异于竭泽而渔,只有维持一定的藏污纳垢,才是“可持续发展”。
莱昂现在心里其实是有些焦急的,为了持续盯梢韦斯兰太太,他以发烧为由跟异端审判所请了假,一个连加班费都几乎的没有的黑心机构自然不会为他的病假提供任何补贴,不上班就没有薪水,还会因为执勤天数不足扣钱。
如果到明天都没有线索的,他就得考虑收手了。
韦斯兰太太若是行事谨慎,如此盯梢不知何时才能有收获。
他只有一个人,无人可以轮班替换,无论精力还是金钱都是耗不起的,这三日他每天都只睡了四个小时,中间还不得不抽空去了一趟圣愈修道会买药,在这段时间他已经盯漏了也说不定。
而且韦斯兰太太这几天没有去城里卖菜,只是在自己的田里忙庄稼活,一直在本村活动,莱昂在这里属于生面孔。
在韦斯兰太太周围晃荡久了,就算老太太自己没察觉,村里也迟早会有人对他起疑,更不用说他还打听过韦斯兰太太的事情,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打草惊蛇。
为了配合韦斯兰太太吃饭的速度,莱昂也吃的很慢,整整二十多分钟,在餐馆里除老板娘接连有两名同村的人跟韦斯兰太太接触,但也仅限于打声招呼寒暄两句,没有肢体接触,没有交换物件,对话也很简单,听不出有什么暗号。
就在早餐就快吃完的时候,莱昂眼角的余光中飘过去一抹淡红色,与此同时他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薄荷香味。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扫了一眼,一个个头娇小,披着红色带帽坎肩的女孩提着一个餐篮从他桌旁快步走了过去,径直走向韦斯兰太太所在的桌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莱昂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了起来,虽然被红色的兜帽遮住了一些,但方才的惊鸿一瞥,他还是看出来走过去的是一个留着栗色长发的年轻姑娘,就前面的盯梢和打听的情况看,韦斯兰太太的交际圈中并没有这么个人。
那女孩坐下就左顾右盼了一下,莱昂马上若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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