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淼也罕见地沉默了,然后没回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易年放在耳边的手机一点点滑下来,掉在车座椅的缝隙中,毫无察觉。他如行尸走肉的推开车门,上楼搬空自己的行李,删了大门自己的指纹,离开了这儿。
之后就真的没有交集了,她下定决心要了断这关系,那就是永别。
……
他出国不方便,需要层层报备审批,即便这样,两年来往返上海与旧金山的机票也有厚厚一沓,全是说不出口的思念。
陈易年不奢求再有交集,只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可直到这天,远远的看一眼也成了奢侈。
温嘉淼总部工作两年后,不知道后来又被调去了哪儿,反正陈易年找不到她了,彻彻底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悄无声息的,没有一点防备。
陈易年一度接受不了,浑浑噩噩了好一段时间,一请假就是半个月不上班,一遍遍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一次次翻着他们从前的聊天记录……
这样不对,他们不该这样。
最后朵朵来了,他才勉强被唤回一丝理智。
林语琴拎着打包好的饭菜来的:“你单位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生活总要继续。”
陈易年冷声说:“你没资格和我说生活要继续。”
林语琴:“……”
朵朵小脸一皱:“爸爸,你不准这样和妈妈说话。”
“没事的朵朵,我们先走吧,爸爸现在不开心,说的都是气话,过段时间再找爸爸去游乐园玩好不好?”林语琴把朵朵拉走了。
很快一条消息发来。
林语琴:「知道你对我怨气,但我们说好的,不在孩子面前说那些事。」
陈易年看着消息,直接把手机摔了。
如果能重新选择的话,那他一定不会为了满足父母的私心,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
……
陈易年已经想辞职了,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工作,就连以后的状态他也能预料到,不会再好了。
但手里还有几个项目没收尾,做人有始有终,做事亦是。
他这天破天荒地去上班了,看似开了个集体会议,实则像交代后事。
直接给孙成听怕了:“老大,你……你得什么不治之症了吗?别放弃啊!坚持治疗总会有希望的!”
陈易年:“不会有希望了,坚持两年了。”
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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