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为,那豪绅想是作恶惯了,或是背后有什么倚靠的关系,竟打断了老翁的腿,从此老父亲一病不起,只留……那老妇人申诉无门。”
苏游川仿佛心中不忍,叹了口气,“我等久居京城,确不知这世间有多少不平之事。”苏游川与谢明夷对视了一眼,转而看向孙彦,“还想问问孙大人如何看待此事?”
“这……”孙彦似乎思虑了会儿,晃了晃身子站起身来,对着谢明夷和苏游川揖手拜了一拜:“大人容禀!”
“苏大人所言之事,若非巧合,乃是……乃是下官经手之事,但……但大人有所不知……”孙彦有些慌张地从袖口里也掏出了本折子,举到身前,“此事虽发生在淮东,但那受难的陈氏一家报案到底下小吏,小吏有意瞒报,下官早先并不得知,等知道时木已成舟……但下官已将事情办妥,现将折子呈报还请大人细看,并……治下官失察之罪……”
孙彦后半段声音越说越小,他膝盖一弯跪在地上,将折子呈到了苏游川的面前。
苏游川瞥了一眼折子,没接,反而是看向谢明夷,“谢小将军如何看待?”
谢明夷有些疲惫地撑着桌子揉了下眉心,他没带什么情绪,“还请孙大人细细说来听听。”
孙彦咽了口口水,他举着折子低着头,诚惶诚恐道:“早先那陈氏一家有块田地正在那漱玉山脚,因着地势不好一向种不出什么,官家连那地税都收得极低,但后来那城西的王家少爷听信了算命的话,偏认定那漱玉山下风水旺人,非要要来那片地来盖间宅院,淮东靠江,整个州的漕运正是那王家一手握着,一向有些嚣张跋扈,就……强占了那田地,但因那地偏僻,陈氏又住在城外,此事并未传到下官耳朵里。”
“只是后来,后来……”孙彦讳莫如深似的,叹了口气,“那陈家的小女儿整天去闹,一来二去竟然给那王茗恩给看上了,就……那姑娘性子烈,之后的事……基本上就是二位大人知道的。”
“下官听说之时,这事早已经……但案情经过,一干人等该判的罪,下官已经写好呈上。”孙彦略抬头看了眼二人的神情,“瞒报不告的小吏已下狱查办,罪行皆供应不讳,若大人有惑时刻可提审来问,只是那王家根基深厚,下官费了好大力气去抓那王茗恩,可……”
“可那王茗恩早先得了消息逃跑,下官即刻派人追踪,不想那王茗恩逃往江中当众溺亡,未能交由朝廷正法,王家没了儿子,还立约散财补偿那陈氏老叟,下官别无他法,也只能作罢,将王茗恩的尸身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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