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兽类灵种。
天庭禁绝人类和启智妖族的交易，所以那些洞天福地的人类不会被当做物品交易，而是会被当做是外来人口，融入本土道国，改善道国血脉。
而启智的妖类不能买卖，那就买卖那些还没启智，但是血脉优良的，去改善对应的族群。
涵江龙女给的就是一些品种优良的鱼类，这些鱼类若是启了智，成了精，便是打理水下资源最好的人选。
“多谢娘娘，贫道便愧受了。”
真好啊，这是个富婆，每次来都有见面礼，林清玄这会儿都有点后悔自己分身小号开少了。
原来收见面礼和红包这么爽。
还好这两个都是自己的分身，否则林清玄估计自己会忍不住没收掉。
“拿着吧，一则你是我的小辈，二则你师尊送来的茶叶的确解了我一个燃眉之急，三嘛，壶中天能立场中立，我也高看一眼。”
涵江龙女摆了摆手，林清玄将三样东西都收了起来。
“那【大梦醒】效果虽好，我却也饮乏了，对了，记得好好照顾我那些灵种。”
涵江龙女端茶送客，林清玄点了点头，识趣的离开。
不过临走前涵江龙女那句提醒，倒是让林清玄有些在意。
离了涵江之后，林清玄的分身沿着涵江往涵江郡外飞去，而壶中天内的本体却查看起了那三样东西。
尤其是那玉碗内的灵种。
“嘶~原来如此，这涵江龙女好魄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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