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刚才光顾着和瞌睡虫打架了,教授讲了什么他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杜威?什么斯宾塞?他只知道食堂的小炒黄牛肉去晚了就没了。
“这个…呃…”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所以。”教授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区别在哪里?”
林轩只好硬着头皮胡诌:“可能……可能是杜威更注重…当下的体验?而斯宾塞更看重…未来的准备?”
老教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显然对这个敷衍的回答极度不满。教室里响起几声小声的低笑。
“看来你的体验还不够深刻。”教授冷冷地说着,目光转向他旁边,“旁边那位女同学,你来回答一下。”
周安然闻声,终于有了大的动作。她缓缓合上面前那本厚厚的专著,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背脊挺得笔直。
“杜威的‘教育即生活’强调教育本身就是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经验的不断改造和重组,是一个持续的、当下的过程。”
“而斯宾塞的‘教育为完满生活做准备’,则将教育视为未来生活的工具和铺垫,强调其功利性和对未来生活的预备功能。”
“两者的本质区别在于,杜威视教育为过程本身,斯宾塞视教育为未来的手段。”
她的阐述条理清晰,用词精准,让老教授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
“很好,请坐。这才是认真听课的态度。这位男同学,你也请坐吧,精神点不要打瞌睡。”
周安然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重新打开了那本专著,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林轩也如蒙大赦般赶紧坐下,脸上臊得慌,心里暗自嘀咕:学霸果然都是怪物…。
经过这个小插曲,林轩的困意也是彻底被驱散,后半节课听得格外老实。
下课的时间终于是到了,教授合上教案,准备离开。但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接着说道。
“对了,关于我刚才讲的几个理论流派,课后你们完成一个小组调研报告,两人一组,就地和身边的同学搭档,下周交。”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桌椅挪动和低声交谈的声音,大家都在就近寻找伙伴。前后的同学都互相认识,便立马完成了组队
林轩心里咯噔一下,前后都完成组队的话…她看向身边唯一的身边同学周安然,只有和她了啊…
周安然当然也听到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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