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
荆州南郡
公事堂里的众人眼神有些不太自然了,这后世人演绎的高祖之风怎么和他们以为的不太一样啊?
敢情后人整天说刘备年轻时候有高祖之风,合着是这个呗?
张飞目光促狭的打量着上面的刘备,笑嘻嘻道:
“大哥,你怎么不笑啊?”
刘备坐在主位上,倍感无语。
他见天幕在播放自家老祖宗的视频,还以为会是那种汉高祖皇帝的高光时刻,好为如今的大汉正本溯源、安抚天下。
可事实上,天幕视频从不如人愿,偏偏放了个最抓马的高祖发家时期的故事。
那是能给外人看的吗?
你瞧瞧这事儿闹的,哎!
“咳咳,”刘备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我明白了!”
众人纷纷侧目。
“我明白天幕放这个视频是何意义了!”
“天幕是想教导备应该以高祖皇帝为榜样,不该在这个年纪就哀叹髀肉复生!”
......
西汉时期
武帝年间的朝堂氛围略显尴尬,不少人看看天幕上那个演技浮夸的太祖皇帝,又抬头看看自家陛下,嘴角微微抽搐。
这祖传的东西啊,还真是刻在了骨子里的……一脉相承啊!
“咳!”
刘彻重重咳嗽一声,终于坐不住的他,觉得还是要把这歪掉的楼给扶正了。
“你们只看到了第一层。”
刘彻背负双手,缓缓踱步,目光扫过众人。
“世人皆笑高祖滑跪,却不知这才是大智慧!”
霍去病眨了眨眼,立马为武帝捧哏:
“陛下,还有我们没有看懂的地方吗?”
刘彻对霍去病的表现十分满意,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道:
“那时候项羽势大,高祖势弱。若不示弱,若不以情动人,我大汉基业何存?这叫忍辱负重!这叫能屈能伸!”
“你看文景时期,匈奴是否势大也?华夏天地是否贫困也?”
“所以我朝以来,卧薪尝胆,默默积蓄了力量,最终战胜了匈奴人,取得了大汉的天命!”
“就如太祖一样能演……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
说完,刘彻对着天幕深深一拜,眼角竟真的泛起泪光。
殿中的众人皆是一副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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