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带着程序化恶意的感觉,与他在孙浩梦境中感知到的、与游乐园噩梦工厂同源的气息,如出一辙。
“STING……毒刺……”姜墨低声重复着这个代号,“他们不仅能杀人,还能‘锁魂’……这种技术,真的只是华宇集团旗下的一个秘密行动小组能掌握的吗?”
兰芷汐没有立即回答,她走到控制台前,调出了之前记录下的、孙浩产生微弱共鸣时的脑波数据碎片,与后来被强行镇压时的异常波形进行对比分析。她的手指在光屏上快速滑动,眉头越皱越紧。
“姜墨,”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寒意,“你看这个对比波形。后来那段强制镇压信号的加密模式和能量衰减特征……与之前我们捕捉到的、从孙浩大脑发出的量子信号扰动,在底层结构上……有高度相似性。”
姜墨猛地睁开右眼,看向屏幕。虽然他看不懂那些复杂的数据流,但兰芷汐的结论让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后来这个远程强化封锁的信号,和之前孙浩无意识发出的信号……可能来自同一个‘技术源’?甚至可能是……同一个‘发射装置’?”这个想法太过惊人。
“不一定是同一个装置,但绝对是同一种技术,而且权限极高。”兰芷汐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能够如此精准地远程干预一个被严密隔离的个体意识,这需要极其精确的‘目标定位’。对方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完成对孙浩的精确定位并实施干预的?”
她顿了顿,说出了一个更可怕的猜测:“除非……他们根本不需要‘重新定位’。除非……孙浩体内的那个‘锁’,本身就是一个永恒的‘信标’。无论我们把他藏在哪里,只要那个‘锁’还在运行,对方就能随时找到他,并施加影响。”
这个推论,让孙浩从一个“可能破解的信息源”,瞬间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被远程引爆的“人体炸弹”和一个无法摆脱的“跟踪器”。
姜墨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他们现在所谓的“保护性隔离”,在对方眼中,或许就像一个透明的玻璃鱼缸,孙浩就是缸里那条被标记的鱼。
“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了。”姜墨的声音低沉而紧迫,“在对方下一次‘清理’指令下达之前,我们必须找到解开这个‘锁’的方法,或者……至少搞清楚‘毒刺’和‘神骸’到底想用这把‘锁’保护什么秘密。”
工业区的陷阱,隔离中心的受挫,看似是两次独立的失败,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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