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调出一份报告:“过去七十二小时内,指挥中心接到了七起内容高度相似的‘非紧急’报案。我觉得……可能需要你听听。”
“高度相似?”姜墨挑眉。
“是的。”兰芷汐点开其中一份报案记录音频,“报案人声称,自己连续多日做同一个噩梦,梦境内容细节高度一致,且醒来后伴有强烈的恐惧、心悸,甚至短暂的现实混淆感。他们感到非常不安,但又觉得因为‘做个噩梦’报警似乎小题大做,所以大多是通过市民服务热线或线上平台反映的。”
她播放了音频。
一个年轻女性带着哭腔和困惑的声音传出来:“……警官,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我真的受不了了……连着三天,只要一睡着,就会梦到那个地方……那个早就关了的星光游乐园!里面又黑又破,还有个……没有脸的人,一直在后面追我!我怎么跑都跑不掉,然后就会吓醒……醒来之后心都快跳出来了,一身冷汗,白天也浑浑噩噩的……”
姜墨听着,眼神逐渐专注起来。一个市民做噩梦不稀奇,但短时间内,多人做几乎完全相同的噩梦?
兰芷汐又快速播放了另外两份剪辑过的音频片段,内容大同小异:废弃的星光游乐园、无面的追逐者、极致的恐惧和无力感。
“星光游乐园……”姜墨低声重复,“城南那个?我记得十几年前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荒废了很久。”
“没错。”兰芷汐点头,“我们初步核实过,这七位报案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关联,居住地分散在城市不同区域,年龄、职业也各不相同。从传统刑侦或心理学角度看,缺乏直接的联系点。”
“所以你的判断是?”姜墨看向她。
兰芷汐沉吟了一下:“单纯从现有信息看,最可能的解释是某种‘群体性心因性反应’,或者说是‘集体癔症’的变体。可能源于某个共同接触过的恐怖题材作品(比如一部冷门恐怖片、一篇都市传说帖子)引发的潜意识共鸣,再叠加近期可能存在的普遍性社会压力(如经济波动、气候异常等),导致相似的梦境原型在不同个体潜意识中被激发。这种情况在心理学史上并非没有先例。”
她的分析理性、严谨,符合她作为心理专家的专业视角。
但姜墨的左眼,却在听到那些描述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悸动。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共鸣般的牵引感。仿佛那些报案人口中描述的恐怖梦境,不仅仅是他们脑海中的幻象,而是在某个更深层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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