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后,张远宗决定亲自前往安阳府,将水力筒车的事情汇报给安阳知府。
抵达安阳府的当天晚上,一封奏折以五百里加急的速度往京城方向飞奔而去。
炎炎夏日受害的不仅是边关百姓,南方陆陆续续出现干旱,各地的折子向鸟一样拼了命的往京城飞。
堆成小山一样的奏折几乎要将御书房的书案淹没。
萧承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身心俱疲。
“皇上,户部尚书在外求见。”
萧承景理了理龙袍,“宣。”
户部尚书双膝跪下禀告道:“启禀皇上,今夏南北十三省降水不足四寸,多地旱灾频发,恐秋后颗粒无收。”
“如今国库空虚,若是筹集军粮送往边疆,恐秋后无粮赈灾,还请皇上决断。”
萧承景冷声道:“边关粮草先行,户部先从民间筹集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微臣遵旨。”户部尚书咬紧后槽牙,头磕在地上心里一口气堵得慌。
国库总共就那么点银子,这是要逼死人啊!
萧承景目光扫过案桌上的奏折,闭眼道:“擢礼部择吉日设祭坛于西郊行祈雨大典。”
太监麻溜地滚出御书房去宣旨。
可惜求了三次,别说雨、就连风都没有。
“启禀皇上,京城近日有流言传出,恐危害江山社稷。”御史双膝跪地,头叩在地上久久不起。
萧承景蹙眉:“什么流言?”
御史咽了咽口水,根本不敢抬头。
“天不雨,地生火,乃君无德,此乃上天警示…”
萧承景大怒,挥手将桌上的茶水掀飞在地。
“荒唐!朕登基以来勤政恤民、夙夜忧勤,何曾懈怠过?给朕查,这些流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竟敢如此中伤朕。”
“皇上息怒。”底下乌压压跪倒一片。
丞相抬起头,神情迟疑,终是开口道:“想必是礼部多次设祭求雨皆未有成效,民间有百姓说皇上未亲自登坛求雨,所以上天才不肯降下甘霖。”
礼部尚书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整个后背都湿了。
文武百官四目相对,皇上要是真去求雨,下了倒还好。
可要是没下,罪名岂不更大。
萧承景坐在龙椅上神情左右为难。
自己若是亲自去求,也没下雨,估计龙椅都要坐不稳了。
“近日朝中事务繁多,还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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