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白庭似乎没想到她能这么说,愣道:“如儿偷了你的金锁,你不生气?”
“生气稍稍有些,金锁原本是身外之物,可那既然是父亲所赠,对女儿的意义非凡,妹妹顽劣,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懂事些,”
白惠从低眉顺眼,“只是担忧妹妹,不能熬过这数九寒冬,父亲,将妹妹放出柴房吧。”
白庭默默看着她。
她的母亲也同她一样,底色善良,这侯府人人都夸赞。
“嗯。”
白庭吐了口浊气,“即是你为她求情,那我便这次先饶她一回,若再有下次,我可绝不轻饶。”
“谢过父亲。”
白惠如在昨个夜里被冻晕过一次,次日晨起,几个婆子才打开柴房的门,连连将她带回院落里休养。
听闻她已经回了院子。
沉香不理解,急道:“姑娘怎么不在侯爷面前好好编排她,让她在柴房里多待几日,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这下她回了院子,岂不是放虎归山了?”
白惠从轻描淡写的瞧她一眼:“莫急,我做这些自然有自己的意思。”
卫姨娘将近正午时,来过一趟。
因为她管家得当,老夫人欢意,给她赠了不少好东西。
其中里面有几匹上京正流行的绸缎,颜色艳丽,她特意挑了最好的两匹拿过来。
“大小姐,我瞧着这上好的绸缎,堪堪能匹配上你,我身份卑贱,用不得这些,这两匹绸缎就留在这儿,你做件衣裳穿。”
卫姨娘笑着,轻手轻脚地抚摸着绸缎。
她从未穿过这等上好的料子,可她身份卑微,这身好的料子穿在她身上也是浪费。
“谢过姨娘。”
白惠从倒也没有推脱。
首先,卫姨娘初入侯府,本就是极小心的,她既有了好东西,想着自己,她自然要接受,不然便伤了卫姨娘的心。
“这料子定是极好的。”沉香也附和,“瞧,姑娘,在光下竟还发光呢。”
白惠从看向那两匹绸缎,虽然都是同样的料子,但一匹是明黄色的,一匹是藕粉色的。
藕粉色的绸缎?
上一世,她好像记得这料子在哪看到过来着?在皇宫,太后娘娘的孙女,也是当今皇后的嫡长公主,霍雁时。
她曾经就穿过这样的颜色……
她默不作声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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