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父亲。”
白惠从垂眸,分明是乖乖顺顺的样子,可那张精致的小脸却是不悲不喜。
白庭不喜欢她这副态度。
他即说要赠她更大更好的一枚金锁,她应感恩戴德,即使没有感恩戴德,至少也该欢喜些。
可这些都没有……
“姑娘,药要凉了。”沉香在一旁提醒。
白惠从这才缓缓福了福身:“父亲,从儿先去照料祖母了,祖母伤病未愈,从儿担心的紧。”
“嗯。”
白庭脸黑着让了道。
等走进了内院,沉香才皱起了眉头:“姑娘,我怎么看着老爷刚才好像不太欢喜?”
白惠从并未将这些放在心上。
她从生下之后便寄养在皇宫,和侯府的人,自然生分,没有情谊,和她这位血缘上的父亲,自然也生疏。
她也不愿像其他人一般讨好,只要想到上一世,舅父拼尽全力帮助白家,却惨遭背刺。
她对他露不出笑意来……
“不欢喜就不欢喜吧。”她冷声说着。
已经到了内院,伺候着老夫人喝下药汤之后,又陪了会儿才回自己的院落。
*
这几日倒还算清静。
寒山那边的客栈差不多也设置好了,白惠从想着要过去看一看,瞧一瞧。
天边刚刚亮起一条缝隙。
白惠从已经坐在马车里,就停在侯府旁边那条宽敞的小巷子里。
半刻钟后,一道人影匆匆的上了马车。
霍成川着一身黑色劲装,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挺拔,衬得马车倒有些小巧了。
等他上了车,马车才往城外走……
霍成川默不作声的盯着白惠从,自他上了马车,她就一直在闭目养神。
马车里燃着炭火,滋啦滋啦的响。
她似乎很怕冷,披了很厚重的披风,手里还拿着暖炉,小巧的脸烘托在雪白的狐毛内,越发衬得肤如雪色,
他盯了她半刻钟。
对面的人才悠悠转醒,见他已经上车,白惠从轻轻打了个哈欠,问:“我上次赠与你的金簪,你可收到了?”
那金簪就放在他衣衫内,被她这么一说,金簪的凉意似乎要穿透隔人的胸衣。
他身体绷了绷。
三日前,他曾问过部下,一个女子若赠你贴身金簪,可有何意味?
部下先是愣住,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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