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侯府的一众花销,竟全指着她生母的嫁妆。
要么:是有人做假账。
要么:这铺子,田产早已被败光。
“姑娘。”
沉香现在也知晓了这账目里的可怕,忙给她斟了杯茶。
白惠从默不作声的将茶一饮而尽。
呵……
她的生母在生下她当天便撒手人寰,这偌大的家产,竟靠她生母带来的嫁妆,才得以富贵度日,真是笑话。
她合上账目,眼眸渐渐凉了起来。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他们所有人都把这嫁妆给吐出来。
*
她一夜未曾睡好,次日还要去赶婶母的家宴,出门的时候,眼下还是乌青的,即使涂了些脂粉,也遮不完全。
“姑娘在马车上再休息吧。”
沉香顺手给她披上了件厚重的披风,搀扶着她上马车。
她要从祖母和白惠如一辆马车。
等了半刻钟,那几人才姗姗来迟,马车里是暖的,凉气透过帘子缓缓往里渗,连带着几人不大不小的声音。
“惠如这身衣裳倒是金贵,想必价值不菲吧?”
那是祖母的声音。
白惠从稍稍闭了闭眼,刚刚在休息,听完祖母的声音,才睁眼掀开帘子,伺候着祖母,缓缓的上到马车里。
伺候祖母的时候,她瞥了一眼。
白惠如身着上京,如今正流行的暮云纱,在有些微凉的日光照耀下,便泛着五彩斑斓的色彩,随着步子走动,流光溢彩。
细看,纤细的手腕上还带着金镯子。
她上马车的时候,袖管里的金镯子就这么晃啊晃。
白惠从将眼神收回来。
等上了马车,白惠如才得了闲暇去回应祖母。
“祖母莫要打趣如儿了,咱们今日是要去婶母家,那可是丞相府,如儿自是要穿上最好的,可莫要让人看扁了咱们去。”
白惠如眼高于顶,瞧着白惠从这位名正言顺的嫡女,穿的倒是素雅,心底更加得意:“姐姐,你怎么穿得如此清淡?”
“这要让婶母看见了,还说咱们家苛待你呢。”
白惠从闭眼假寐,直接未回话。
白惠如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偏偏气急,又说不出话来。
“够了。”
祖母呵斥,“一见面就吵,像什么样子,还不安稳些?”
白惠如被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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