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简单。
那金锁是姑娘刚出生时,老爷赏的,用的是最好的金料。
但姑娘少时顽皮,听闻在宫中时,姑娘曾和其他公主起了矛盾,金锁上被磕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划痕。
饶是自家用着,又不去售卖,自然是不打紧的,但今日一瞧,那金锁上光洁如新,竟连半丝划痕也无……
丁香和沉香是她的贴身丫鬟。
这内院一直都是她二人操持,到底是谁能在她二人紧俏的眼皮子底下,来了这高明的偷梁换柱之术?
她堂堂有永安侯府嫡女,下人手脚不干净,都伸到她的内院里来了。
沉香把门窗关紧。
白惠从葱白似的手指细细摩擦着那被调换的金锁,上面平平稳稳,并无半丝划痕,但打眼一瞧,便知道是假货。
见着白惠从脸色未变分毫。
“姑娘……”
沉香轻轻咬了咬下唇,替她生气:“他们简直欺人太甚,姑娘,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捅到老夫人跟前,让老夫人好好为我们做主?”
小姐好歹是侯门嫡女,怎由他们如此作贱?
“还没到时辰。”
白惠从随手一丢,那金锁就被她随手丢在了桌上,咕噜咕噜滚了半圈,撞在铜镜上停下了。
她10岁才回到这永安侯府,当时,永安侯府自然早就是郑姨娘的天下,她的院子里面十之八九的奴婢都是郑姨娘给她拨来的。
要说没几个心腹,怎么可能?
虽然她平常只信丁香,沉香,可这院子里琐事繁多,倒也让其他丫鬟婆子钻了空子。
这地界,倒该好好清理清理了。
寒风骤起,外头又下了场雪,连带着整个上京都一夜冷了。
今日15,该去吃家宴。
白惠从裹着披风,拿着暖炉,出现在老夫人院落里的时候,来的还尚早,父亲和郑姨娘还未来,只几个丫鬟婆子在忙碌。
“祖母。”
她率先去内院给祖母见礼。
祖母虽然已在梳妆,但脸上的憔悴之色比几天前更甚,连卧室里都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药气,续着命呢。
“怎来的这般早?”老夫人透过铜镜看她。
只见她面如桃花,脸虽冷白,但眼里泛着灵气,眉毛和眼睛像极了平阳侯嫡出的女儿,小巧的下巴却和白庭如出一辙。
老夫人心里稍软了些:“外头正冷着,不必来得如此早,有没有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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