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跟祖母说,让你退学。”
姜鸿南心里暗叹,这姜和玉不愧这么小的年纪,便被家里放心送来学舍,还真有五婶那胡搅蛮缠的劲,学得也还像模像样,想来将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可她还有急事,便装着气恼地斥他。
“姜和玉,是我让魏晟来陪我读书的。”
“虽然他现在是姜家的护卫,可是只要他想,他也可以不是。你还小,不懂的事很多,不要学大人那套势利眼,随便瞧不起别人。更不要以地位尊卑评判人的好坏,知道吗?”
这还是姜鸿南九年以来,第一次喊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全名。
姜和玉顿时都愣住了,继而委屈巴巴地狠狠撇着嘴,嚎啕大哭起来。
指着魏晟,一字一字哽咽地哭着道。
“五哥,你为了这个外人凶我!”
“呜呜呜!”
“难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不如这个你才认识几天的人吗?”
姜鸿南好想捂住脸,捂住头,然后土拨鼠咆哮,再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这这,这种话,小姜和玉到底和谁学的啊?
难道是他娘教的?
听王妈妈说他爹最近新纳了个妾室?
“好啦好啦。”
姜鸿南猜出他今日心情不好,伸出手。
小姜和玉见状跑上前,任由她伸出身子抱住自己。
怀里柔软的头发让姜鸿南的心都软了起来,知道他虽是小小年纪却也最看重面子的,所以就不再训斥他,只是柔着声哄道。
“等哥哥腿好了,就把他赶走好不好,你来陪哥哥读书好不好。”
“可是你看。”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绑的严严实实的腿,做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可是哥哥现在腿还没好,还要靠他推着我出去呢。”
小姜和玉见她不再凶自己,立刻就停止了哭泣,但还是苦着一张脸。
一边从姜鸿南怀里抬起头,警惕又一脸凶地看着姜鸿南身后的魏晟,一边伸手拽着姜鸿南的衣服。
“可是你们连穿的衣服都一样,我还没跟哥哥穿过一样的衣服。”
姜鸿南:……咋没穿过,大伯去世的时候,咱们弟兄几个穿的不是一个颜色的吗?
但这种大逆不道,且有辱先辈的话不能说出来,而且,她也不想再跟姜和玉穿那种“一样款式一样颜色”的衣服。
她索性用下巴蹭了蹭小姜和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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