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洲追了半天,发现自己没追上。
满满这小崽子跑得太快,不仅如此,她还远远朝他吐舌头。
“追不着,就是追不着!”
程沐洲气得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了。
“以后别欺负郑映袖了。”两人离得远,他只能大声吼着。
“什么?”满满竖起耳朵,“你让我只欺负你一人?”
程沐洲:……
他知道了,她一定是故意的。
满满眯着眼睛一笑,“有什么条件,等你追上我了再谈吧!否则一切免谈!”
说罢,脚下跑得更快了,没一会儿就跳上了宣宁侯府的马车。
段武朝程沐洲行了一礼,便赶着马车走了。
两人回了宣宁侯府,恰巧池神医正在给萧星河治腿。
萧星河大腿上扎满了针,满满凑过去一瞧,嘿嘿笑了。
萧星河:“你笑什么?”
满满:“爹,你的腿好像刺猬啊。”
萧星河脸一黑,他看着自家女儿,心里默念三遍,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
萧星河面无表情道:“今日功课加倍。”
“不要!”满满哀嚎一声,赶紧抱住萧星河的脖子,撒娇道:“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说爹的腿像刺猬了,爹您就原谅女儿啊,功课不加倍好不好?”
萧星河瞥她一眼,“撒娇无用,不行!”
满满气得直跺脚,她瞪眼,心中默默念三遍,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
池神医看着满满这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满满,你如此中气十足,看着便皮实得很,既然如此,一会你爹站起来后,你负责扶他。”
满满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小脸浮上喜色。
“真的吗?我爹可以站起来了?”
池神医道:“对,从前宣宁侯阳气过剩,督脉行于脊背正中,为“阳脉之海”,统摄全身阳经,主气而行于外,这一段时日不知怎么回事,过剩的阳气竟然外泄了些,这阴阳一调和便能百病消。”
萧星河耳尖发烫,沈清梦脸色微红。
到底是什么原因,夫妻俩再清楚不过了。
萧星河连忙转移话题道:“神医,今日为本侯下重针扎腿,便是这个原因?”
“可不是嘛,”池神医继续道:“趁此机会赶紧下了重针,这不,等这次施针完了,宣宁侯便能试着站起来了。”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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