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潘子收到我的辣条和旺财牛奶糖了嘛?”
吴邪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估计收到了,正在下面和其他兄弟显摆呢。”
许思仪也笑了,肩膀轻轻的撞了一下吴邪:“那就好。下次再去,我给他带点新的零食。”
又是沉默。
但这次的沉默,不像之前那样沉重,反而带着点微妙的让人心头发痒的东西。
吴邪看着她的侧脸,在星光的勾勒下,线条柔和。
他想起山洞前她说的那些生硬又真诚的“鸡汤”,想起她烧论文时一脸“同归于尽”的悲壮,想起她递过来辣条时理所当然的样子……
“许思仪。”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一点。
“干嘛?”她转过头,眼睛里映着星光,亮晶晶的。
吴邪觉得喉咙有点干,他舔了舔嘴唇,鼓起勇气,用一种状似随意,实则心跳如擂鼓的语气说道:“那什么……我觉得胖子说得对。”
“胖子说的屁话多了,你指哪句?”许思仪疑惑。
“就是他之前和我说……关于我辈分可能会变大的那部分。”
吴邪眼神飘忽,不敢看她:“我觉得……爷爷这个称呼,不太吉利。要不……咱们努努力,让它换个方向发育?”
许思仪眨巴了几下眼睛,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茫然,再到一点点恍然,最后定格在一种“你他妈是不是喝假酒了”的震惊和嫌弃上。
一股莫名的挫败感和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涌上来,吴邪一把抓住她还没收回去的手,语气带着点豁出去的急切:“我的意思是……虽然我年纪也不小了,但我应该……可能……也许……还稍微……持久一点?”
许思仪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
然后,她猛地抽回手,在吴邪心沉下去的前一秒,抬脚就把他从柴火堆上给踹了下去。
“谁要叫你爷爷!你想得美!”
许思仪骂了吴邪小半宿,快天亮了才气睡着了。
一连两天,她都没跟吴邪说话。
而第三天早上,他们就发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之前被警察抓走的法师,居然就吊死在了阿贵家门口的树上。
阿贵家的鸭棚里的鸭子,有一半都死了,到处都是苍蝇。
胖子赶紧去看阿公阿母,好在它俩没什么事。
还有一些鸭子和鹅也没事,就是都缩在角落里。
吊死的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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