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和忠诚是核心驱动因素,这符合我们最初的预期和引导。”
汪先生沉默了几秒,指尖在窗台上轻轻敲击:“我是问你,你相信黎簇吗?”
他的目光落在汪岑脸上,带着审视。
汪岑的眉头也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这个问题超出了冰冷的运算逻辑。
他仔细回想黎簇的种种。
初入汪家的桀骜不驯,被汪灿揍得满地找牙却从不服输的韧劲,面对危险时下意识保护许思仪的反应,在长沙地宫塌陷时的惊慌,还有……昨天接受费洛蒙后那副几乎虚脱的样子。
“他……”汪岑斟酌着词句:“在可控范围内,表现出了极高的可塑性。他的能力在快速成长,对思仪小姐的在意毋庸置疑。汪灿对他的‘打磨’卓有成效,至少从服从性和战斗意志上看,他达到了一个优秀学员的标准。我认为……可以给予一定信任。”
“哦?”汪先生不置可否,目光转向门口,“把汪灿也叫过来吧。”
汪岑心中疑虑更重,但还是依言用内线电话叫来了汪灿。
很快,汪灿出现在办公室里。
他脸上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但嘴角的淤青和颧骨的擦伤依旧明显,配上他冷硬的气质,反而添了几分野性的危险感。
他目不斜视地站定,随后开口道:“先生,您找我?”
“汪灿,”汪先生直接问道:“你认为黎簇值得信任吗?”
汪灿的回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他表现尚可,进步明显。但,不值得信任。”
“不要带个人情绪判断问题。”
汪岑忍不住提醒。
“我没有带任何的情绪。”
汪灿的目光依旧直视前方,语气听起来确实没有什么情绪。
“黎簇这个人,所有的‘表现好’,都建立在一个极其脆弱的基础上。他的忠诚,他的动力,甚至他忍受痛苦的意志力,源头都指向思仪小姐。
他能因为她的存在而爆发,同样,也能因为她而瞬间崩溃和背叛。所以,判断黎簇是否值得信任,前提是判断思仪小姐是否还站在我们这边。如果她的心动摇一分,黎簇的忠诚就会瓦解十分。他是一把指向她的刀,握在谁手里,取决于她。”
汪灿的分析冷酷而精准,言语间直接揭开了黎簇行为表象下的核心逻辑。
办公室内一片沉寂。
就在这时,那张一直背对着门口的黑色老板椅,缓缓地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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