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宁宁:…吓了她一大跳!
见宁宁终于从浑身刺的刺猬状态恢复到正常小大人模式后,易嬷嬷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宁宁刚刚为什么那么激动,然后脸色也瞬间变了。
裹足分两种,一种是以塑形为主不伤筋脉动骨式裹足,一种是断脚骨折式裹足。
前者是贵族女子,正经人家的选择。而后一种则更多是青楼楚馆,勾栏瓦舍或是那些早早就准备将女子高卖的人家才会做的事。
很明显,她们家这小祖宗是听说了这些事。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事情又是谁对她们姑娘提起的呢?
易嬷嬷眼神凌厉的扫了一圈屋中的大小丫头,然后与同样想到这一点的古嬷嬷对视一眼。
敢将这样的话说与姑娘知晓,打死都是轻的!
并不知道教养嬷嬷又想了什么的宁宁,这会儿乖乖的坐下来,然后伸出小脚丫由着易嬷嬷给她抹药膏。
药膏的味道很香,闻不出是什么味道,但却很好闻。
易嬷嬷先抠了一小坨药膏到自己手心,用手心的热度将药膏化开,这才轻柔的将香膏按揉到宁宁脚上。
如此反复了三次,她才再丫头端过来的盆里洗了手,之后接过锦布,用一种绝对不会弄痛宁宁的力度将宁宁的一双小脚丫子包了两三层。
一边包,易嬷嬷一边跟宁宁解说包这层锦布的好处。
一是促进药膏吸收,且还不会让药膏蹭得到处都是;二是方便矫正外扩的脚指,保证每根脚指都是直的。
等易嬷嬷将锦布缠好,又给宁宁套上日常睡觉穿的罗袜后,这才用一种不经意的态度问宁宁是怎么知道裹足的。
“…不记得了。”
现代人接收知识的渠道太多了,宁宁还真不记得她是在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知道裹小脚这种陋习的。
摇了摇头,实在无法想像那样的一双小脚长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疼多难看,于是宁宁强行将注意力转到了旁处。
转头间,宁宁的视线就又落在刚刚被易嬷嬷套在脚上的罗袜上。心里想的都是睡觉穿袜子的那套养生理论……
啧啧啧,古人是真讲究呀。
这厢,易嬷嬷见宁宁这么说,到是再没问什么,而是顺道与宁宁说起了牙托。
原本按易嬷嬷和古嬷嬷的意思,是想从京城那边寻个托匠来金陵,但之前在扬州的时候,又发现扬州那边的托匠手艺也不错。到是金陵这里的,略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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