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回?”
陆星沉道:“三日之后。”
三日么。
扶玉微微颔首,又问,“我们的任务是?”
她神色静淡,却莫名有种理所当然的颐指气使。
陆星沉不自觉就被她牵着走:“是这样,很久以前便收到过线报,有邪道中人混进了宗门,只是此人一直蛰伏不动,毫无破绽。此次对老祖下手,这枚暗棋极有可能动过,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可疑的线索。”
扶玉一听就来了精神。
这可是真正的“自己人”。
想必那个人此刻正在迷茫——“谁伤了老祖?谁?我吗?”
扶玉失笑:“我真好奇这个人是谁。”
陆星沉颔首:“宗里任何一个弟子都有可能。”
“说这些废话!”萧楚生阴恻恻在一旁道,“我都说了是乌鹤是乌鹤,有这东拉西扯的工夫,就不知道抓了他,搜他屋子,早已经查完了!”
陆星沉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他看乌鹤更是极不顺眼,但此刻若是支持萧楚生,未免又有公报私仇之嫌。
陆星沉装模作样问道:“萧师弟,你若没有证据,便不要妄自揣测。你有证据么?”
萧楚生扯起一边嘴角:“要证据还不简单——乌鹤要是没点鬼把戏在身上,他怎么敢炼……柳品丹。”
他把“六品”二字说得极为咬牙切齿,却又含糊不清,乍一听倒更像“九品”。
不忿,回避。
扶玉淡淡瞥过一眼。
她在炼丹道场见过这个人,那时他脸上的尖酸还没有那么明显。
此刻再观他,眼睛吊梢白多黑少,嘴角下垂有深沟纹——可以拿来做教材的典型妒火攻心的面相。
看来这几日没少炸炉。
扶玉道:“一枚六品丹,就让你激动成这样。乌鹤既然炼出了第一枚,你怎知他没有继续再炼第二枚、第三枚?”
萧楚生眼珠猛烈一颤,周身戾气横生。
他上唇微呲,声音尖锐变形:“不可能,我不信!”
扶玉一脸莫名其妙:“经常炼丹的都知道,难的是开荒。只要成功突破第一次,后面不就简单多了?”
萧楚生的脸色愈发难看,眉眼漫上一片晦暗,心脏直往脚底沉。
他当然知道是这样。
这正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啊。
乌鹤炼成了那枚丹,他百般不服,咬牙苦炼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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