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不应该为我们两人开心吗?”
“我——我应该是要高兴……但我很喜欢她啊!我看到你们——噢噢噢……”
三秒钟后,莱纳德:“那她说的高兴,是真的还是……”
“我有事先走一步。”伊森直接跑步下楼,逃离了这个令人头疼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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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在诊所忙了一上午,中午出去吃了个午餐再次回到诊所。
对比上午的忙碌,下午两点的诊所安静得近乎冷淡。
阳光从楼宇间斜落下来,在雷恩诊所的招牌上留下一块浅浅的亮色。
伊森靠在椅子上,玛丽刚刚打电话过来,原本计划的下午来诊所临时有变,她说晚上再过来。
伊森对此无所谓,事实上,诊所晚上还是有不少人上门的,毕竟对大多数来说,白天要谋生,晚上才有空闲,尤其是诊所主要接收的就是没有保险的社会底层。
所以,如果玛丽愿意,她可以一个人在这里接诊,伊森偶尔也会留到很晚,不过大部分时候,他都选择了回家。
一个人安静的很容易犯困,伊森看着空荡的等候区,疲意逐渐涌了上来,他突然有点想念麦克斯的小蛋糕——那种有些甜、软软的、刚好能把这个时段的无聊填满的味道。
“叮——”门铃响起。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约翰·克莱默。
他依然穿着深色风衣,步伐稳健,脸色比之前明显红润,眼底那层灰白的纹路都褪去不少。
他后脑的绷带依旧,但整个人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病态,似乎那仅仅是个装饰。
“下午好,雷恩医生。”他说道。
“克莱默先生。”伊森站了起来,认真打量他,“你看起来状态不错。”
“医院里的医生也这么说。”约翰把一份厚厚的资料递到他面前,“指标显著下降,边界更清晰,转移迹象消退。”
“他们的结论是之前误诊了,建议择期复诊后,再根据情况决定是否手术或继续保守治疗。”
约翰·克莱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他们现在认为,手术成功我至少可以存活五年,”
伊森翻看报告,上次治疗后,影像上那片阴影明显再次“退让”,按照时间线,整个癌变的过程回退了至少半年,但仍有暗影残存。
“如果按照之前两次的恢复效果来看,”他评估道,“再进行最后一次治疗,应该就可以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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