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楚,但大方向错不了。
张兰细听过这些情形后,也认为吴珍是曲氏的底线。
那孩子明年及笄便可嫁人,林氏怀揣心思,哪能好心替这个便宜闺女安排呢,定是在亲事上做文章,才导致曲氏求上门来,想要彻底脱离吴家。
胡红梅不懂律法,但也觉得曲氏的事情难办。主要是吴家从表面上看并未对母女怎么样,而曲氏若要脱离吴家,那吴安允的放妾书尤为重要,只有男方主动放妾,她才能重获自由身。
衙门总不能强拆,定会遭人非议,且律法大部分是保护男人权益的,纵使是女帝当政,光靠几十年就想扭转乾坤,无异于天方夜谭。
张兰也觉得此事不好处理,但她并未多言,因为管不管还得虞妙书发话,只要她管上了,肯定有空子钻。
这不,下值的时候宋珩把查到的纳妾文书备案和曲氏的嫁妆礼簿登记账目呈给虞妙书看。
看到上头的一百零二贯嫁妆备案,虞妙书“哟”了一声,看来当时曹家确实小有家底。因为曹学平先天体弱多病,请大夫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曹家能积攒出这么丰厚的家底,可见节俭。
宋珩又厚着脸皮去蹭了顿饭,谁让虞妙书下值要找他商事呢,蹭饭算是另外的福利。
二人回到内衙,刘二上前行礼,三人进入偏厅。
虞妙书不饮酒,自然不懂西奉酒的好坏,让宋珩品一品吴家的酒如何。
宋珩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无比诚实道:“我吃过他家的酒,付县丞曾送过两坛。”
虞妙书盯着他看了许久,阴阳怪气道:“宋主簿什么时候跟衙门里的人厮混得这般熟络亲近了?”
宋珩默了默,解释道:“人情世故推托不了。”
虞妙书“啧”了一声,宋珩的求生欲极强,“明日宋某便给明府捎一坛来。”
“不必了,我又不吃酒。”
“拿来烧菜也无妨。”
“合着你是想来蹭胡妈妈的手艺?”
“……”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宋珩觉得丢份儿。他到底被惯坏了,以前穷困潦倒吃了上顿没下顿,如今虽然一样穷,好歹能吃上饭了。
但公厨的饭菜真真是……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寡淡难吃的滋味。实际上他是没有资格嫌弃的,因为他做饭的手艺也差得要命。
可是现在被养刁了,那比猪食还难吃的东西实在没有油水可言,又不屑贪小利惹得虞妙书猜忌,故而只有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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