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初的所有思绪,仿佛都沉入了过往的回忆里,她垂下眼睛,声音变得黏糊,“我只是很想知道——”
“他到底去了哪里……现在过得好不好……”
温梨初的声线变得软糯,低低的像是悦耳的沉吟。
闻钰像是怕惊扰她一般,一直抿着唇没有出声。
男人神色冷静,英俊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波澜,只是那双深邃的眼里——
仿佛沉淀着快要喷薄而出的厚重情愫。
“温倦。”
他垂下眼睛,在两个字在喉咙口缓慢地滚过了一遍。
他现在叫闻钰——
但他以前,确实叫温倦。
这个名字有些久远了,久到连他自己也差点忘了。
直到温梨初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早就埋葬在心底的过往不得不被翻出……
他之前生活在乌水,那个无比平凡,却也让他自我厌弃的家庭。
十几岁的年纪,没有找到生活的意义,迷茫又冷漠,被学校定义为不良少年,这就是那时候的温倦。
直到——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阳光和热意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
温倦再一次逃课了,从学校游荡到家附近。
辛苦带大的儿子也视白月光为亲母,温梨初心如死灰,主动送上离婚协议,成全他们也放过自己。
离婚当天,她和白月光双双被绑架。
二选一,谢凛选择救下白月光,对她说:疏影很害怕,你再等等。
温梨初冲他决然一笑,然后转身跳进深海。
谢凛,这次我不等你了。
……
再睁眼,她重生成顶级豪门的幺女,大放异彩。
而谢凛,京城盛传他为了个低微早逝的妻子一夜疯魔。
那日她风光大婚,谢凛红着眼睛跑来抢婚,卑微跪地,“老婆,我们复婚吧。”
结婚五年,他待她冷血薄情,却将白月光捧在心尖。
温梨初苦苦忍耐,只因她已经爱了谢凛整整九年。
直到那天他带着白月光登堂入室,霸占她的卧室,而她辛苦养大的孩子视白月光为亲母,温梨初心如死灰,决定放手。
一纸离婚协议书送上,她潇洒转身,准备重拾婚前的事业。
但离婚还没办成,她便惨遭绑架。
那天在游轮上,她和白月光双双被挟持,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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