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孤回宫吧。”
沈清棠心头一紧,她才不要进宫!
她大着胆子道:“表哥,容与哥哥伤势未愈,棠棠身为他的未婚妻,应该留在陆府照顾他。”
萧承煜再霸道,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逼她入宫吧?
除非他的名声不想要了!
虽然萧承煜贵为储君,手握实权,但也该明白人言可畏这个道理。
陆容与虽然精神不济,也强撑着开口:“太子殿下,棠棠住在陆府,微臣定会好好照顾她,殿下不必担心。”
萧承煜声音彻底沉了下来:“陆编修和表妹虽有婚约,但尚未成婚,怎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扫了沈清棠一眼,“还是说,孤的话不管用了?难道棠棠想让成安侯过来接你?”
沈清棠顿时眉头紧蹙,太子这在是拿父亲向她施压!
陆夫人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俩人,心中缓缓升起一丝疑惑。
沈清棠是皇后的外甥女,深得皇后喜爱不假,以前也经常入宫陪伴皇后,但最近她在宫里住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虽然以皇后对沈清棠的喜爱,便是将她养在身边也没什么,可沈清棠毕竟是成安侯府的小姐啊。
太子今日纡尊降贵来到陆府,到底是来探病,还是来接棠棠回宫的?
气氛忽然僵持,陆夫人笑着打圆场:“昨晚实在是特殊情况,棠棠也是太担心容与的伤势,才会留在陆府照看。”
她顿了顿,又看向沈清棠,语气温和:“如今容与已经醒了,想来没什么大碍。棠棠守了他一整夜,定是累了,要不我让人送你回侯府?等你养好精神,想来陆府看容与,随时都能来。”
沈清棠也知道自己留在陆府多有不便,正要点头应下,萧承煜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昨晚嘉仪伤人之事尚未彻查清楚,棠棠是当事人,需要跟孤回宫,也好向父皇和母后说清当时的情形。”
他目光沉沉地锁住沈清棠,尾音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压迫:“棠棠,过来。”
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昨晚嘉仪公主原本要杀的人就是沈清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她们两个最清楚。
而且萧承煜看上去是在和沈清棠商量,但沈清棠分明听到他心底的不耐,若她继续反抗,萧承煜恐怕会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将她强行带走。
到那时,场面只会更加难堪。
她已经和陆容与商量好了,等陆容与身体好些,他们就会找机会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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