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瞳孔微微一缩,惊恐地睁大眼睛,声音都变了调:“表哥!你……你要做什么?”
萧承煜重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目光落在她泛白的脸上,嗓音淡漠却透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冷意:“表妹是在孤的东宫、因孤的马受的伤,孤自然该负责到底。”
“不不不!”
沈清棠大惊,急得话都快说不利落了,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裙摆。
“不用麻烦表哥!让锦书和画屏进来帮我擦药就好,真的不用劳烦表哥亲自动手!”
萧承煜的目光深不见底,沉沉地锁着她,语气没有半分松动:“松手。”
“表哥……”沈清棠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哀求,指尖将裙摆攥得更紧了。
萧承煜却不为所动,指尖轻轻敲了敲软榻边缘,语气里多了几分警告:“棠棠,你再不松手,孤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沈清棠头上。
她心头一颤,指尖微微发抖,萧承煜显然正在气头上,如果自己现在激怒他……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按着裙摆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萧承煜没再逼她,只是单手轻轻将她的裙摆往上撩起,直到膝盖处的伤完全露出来。
嫩白的肌肤上,红肿的擦伤带着细小的血痕,几处乌青格外刺眼,触目惊心。
他喉结无声地滚了滚,压下心底翻涌的怒火与晦暗,拿起浸了温水的帕子,动作放得极轻,一点点擦拭着伤口处的尘土。
温水触到破损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沈清棠秾白的手指死死抓紧了裙摆,疼痛和羞恼同时在心底蔓延。
她无比后悔自己刚才“自作聪明”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举动。
原本是为了避开每日来东宫“锻炼”,谁知道竟然会成了现在这副更加令人难堪的局面!
萧承煜给她处理完膝盖的伤,又顺势坐到软榻边,轻轻掀起她的衣袖。
手肘处也有一片擦伤,虽不如膝盖严重,却也渗着细密的血珠。
整个过程里,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指尖的动作却比刚才更轻了些。
沈清棠垂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有药膏触到伤口时,实在忍不住才会轻轻“嘶”一声。
“疼?”萧承煜忽然抬眸看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目光却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沈清棠哪敢说疼?
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湿意,红着眼圈轻轻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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