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丁如珊似乎都过来看望过她,甚至连常年埋首公务、极少踏足内院的成安侯,都站在院子里询问了几句她的情况。
沈清棠实在难受,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期间,应该是太医来过,给她把了脉,她隐约听见太医低声跟下人嘱咐着煎药的事情,声音像隔了层雾,没等听清,便又坠入昏沉。
直到一股清冽的龙涎香忽然漫过来,带着熟悉的压迫感,沈清棠的意识猛地清醒了几分。
她浑身一凛,下意识绷紧了脊背,眼睫却死死闭着,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不敢睁眼,也不想面对他。
萧承煜目光落在沈清棠烧得泛红的脸颊,眉头紧皱。
“上次见面还好好的,怎么忽然病了。”
锦书跪在地上,低声回着话。
沈清棠知道自己生病,萧承煜肯定会来,但他总不能天天过来,来这一次也差不多了。
之后自己“病”上个把月,也能清静清静,说不定这期间皇后姨母已经给他定下太子妃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再次恢复意识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昨晚一夜没睡,加上发烧,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锦书和画屏见她醒来,可算松了口气,连忙让下人端药过来。
这时,院外再次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竟是大哥沈铮回来了。
沈铮如今任职京郊骁骑营的参领,负责操练营中的精锐骑兵,平日里大多时候都驻扎在京郊练武场,没什么事情很少回侯府。
此次听闻沈清棠生病,特意快马赶回侯府。
沈清棠声音沙哑:“是我大哥回来了?让大哥进来吧。”
少顷,沈铮便掀帘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身玄色劲装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身形,腰间佩着一柄长刀,刀鞘上的纹路在光线下隐隐闪烁。
沈铮英挺的眉眼间满是担忧,刚进门便快步走到床前:“棠棠,怎么忽然病得这么重?”
沈清棠靠在床头,背后垫着软枕,勉强牵起唇角,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没什么大事,许是昨日去后花园散心,不小心被风灌着了。”
沈铮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色上,语气多了几分叮嘱:“如今天气乍暖还寒,早晚温差大,你往后出门,记得让丫鬟多备件披风。”
“我这病本不算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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