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标志性的火红色斑纹出现后。
祢豆子快速的朝炭治郎冲了过去,吃痛的捂着额头的炭治郎,猝不及防的就被妹妹撞倒在地。
“祢...祢豆子!”
炭治郎亲眼看见妹妹安然无恙的在阳光下,一下子红了眼眶,这几个月再苦再累的训练都没能让他皱一下眉头,可是现在...
小心翼翼的回抱住妹妹,跪倒在地拥住祢豆子。
“太好了....太好了!祢豆子!”
炭治郎语气哽咽,肩膀也在轻微的抖动着。
“哥哥,不哭。”,祢豆子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手掌在炭治郎被毽子砸的泛红的额间轻轻抚摸着以示安慰。
“不痛、不痛。”
炭治郎蓦然睁大赤红色的眼睛,嘴唇都在颤抖,满眼都是不敢置信,时隔多年,他终于又一次...亲耳听见了祢豆子叫他哥哥...
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可炭治郎却笑了,笑的无比的热烈。
祢豆子皱着小脸,担忧的摸摸又敲敲炭治郎的脑袋,怎么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的,该不会被哥哥一个毽子砸坏了吧?
阳泉走到两人身边,蹲下身指尖点在炭治郎的额间,血鬼术·轮转。
“抱歉,炭治郎,头没事吧?”
炭治郎吸了吸鼻子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站起身,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笑着打着招呼。
“阳泉哥!”
目光在阳光下的哥哥和妹妹之间来回流转,恍惚间炭治郎好像回到了过去最平常不过的午后,随后炭治郎露出一个灿烂柔软的笑容。
“我好想你们啊。”
阳泉轻轻拍了拍祢豆子的脑袋。
“祢豆子不是给炭治郎做了花环吗?”
“花环!”,这倒是提醒到祢豆子了,立马朝屋内跑去,几乎在祢豆子跑回屋内的下一瞬,一道尖锐的嗓音就传遍了整座蝶屋。
“祢豆子酱~!我回来了!”
我妻善逸抱着一捧不知道哪里摘来的花,跑到蝶屋眼睛四处搜寻着祢豆子的身影。
“祢豆子酱!你在哪?”
阳泉无奈的看了一眼,几个月没见依旧这副德行的善逸。
“善逸!你也来了啊。”,炭治郎开口道。
“那是当然,我可是拼命努力的的才通过了训练的!”
也对,在时透那边炭治郎就见识过了,自从那天开始,善逸突然就不再抱怨训练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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