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那只手砍下!
卑鄙无耻的混蛋?!
猗窝座脸上暴起青筋,浑身气压压的炭治郎喘不过气。
破坏杀·乱式!
近距离的发动,避无可避。
眼看两人都要被那冲击波打中,两道截然不同的流光,一白一红,目的却是一致。
分别救下了伊之助和炭治郎。
“阳泉哥!”被阳泉抱在怀里,炭治郎大喊道。
“终于来了啊。”随手把炭治郎卡着的日轮刀拿下折断,动作一顿,没有再生?
怎么回事?
在猗窝座还在疑惑之时,一道难以忽略的冷意,蔓延着整块地皮,平白无故的,他的眼中划过一片雪花冰晶,紧接着是更多。
阳泉抱住炭治郎力道有些用力,难以言喻的愤怒充满他的胸膛。
差一点
差一点连炭治郎都死掉了。
紧抿着唇,那个梦。
那个无比真实的梦。
想要让他沉溺在幸福的梦。
即使现在他知道那只是假的,但梦里和家人在一起时的开心、幸福、轻松做不了假。
那是他遗忘在某个角落的珍贵之物。
多么好的一家人。
可是....
现在他们已经不在了,唯二仅剩下的,刚才差点就没保护住。
“阳泉哥,我没事的。”炭治郎安抚着,他的哥哥现在很不安。
“嗯,你没事吧?”放下炭治郎,阳泉偏着脑袋往炼狱杏寿郎询问道。
“我当然没事!”下颚还流着血,他依旧是一副精神十足的家伙,肩上扛着伊之助还在奋力的扭动身体。
“放本大爷下来!”
“继续战斗吧!杏寿郎,阳泉!”
霜白色的日轮刀逆着月光,寒气渗透,阳泉那双蓝宝石眼罕见的,化为了竖瞳。
冰冷的气息,由阳泉为中心四散。
下雪了。
“不错的表情呐,总比那副淡漠的嘴脸好。”猗窝座咧嘴一笑,他的脑子现在还因为那弱小的人所说的话而胀痛着,急需发泄。
狛治的狛是狛犬的狛啊。
一个男人的脸突然出现在脑中。
谁啊?
强者是什么?嗯...这我得想想。
男人爽朗的笑声似乎透过了鼓膜,回荡着。
强者,是可以守护下自己所有珍视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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