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暄,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
……
没过两天,她就得飞去上海。
这趟行程本来早就定好,谁也改不了。
可偏偏是这种“确定会分别”的倒计时,最容易让人失控。
去上海的前一晚,秦湛予像突然把所有分寸都暂时寄存了。
他白天还稳得体面,晚饭时甚至还在提醒她上海的气温、酒店的动线。
可门一关,灯一暗,他就不讲道理了。
顾朝暄被他逼得笑出声,又被他用一个更近、更重的吻堵回去。
那条领带被他随手扯下来。
那晚他几乎整夜都在要她。
从床上到落地窗,她被他抱在怀里反反复复亲、反反复复折腾,
整个人被他逼着一次次失去力气,又一次次被捞回来。
中途她好几次喘不过气,抓着他肩膀骂:“你到底想干嘛?明天不上班了?”
他贴着她耳朵笑,声音低得发哑:“你明天要去上海。”
短短几个字,足够成为他今晚所有不讲道理的理由。
到后半夜,她已经累得一句完整的脏话都骂不出来了,只能被迫顺着他,把这场“告别前夜”硬生生撑完。
……
到上海那天,是工作日的下午。
她从舱门出来,胳膊还隐约有点酸,肩带压着,往前走的时候,脚步不自觉慢了半拍……想到昨晚那场几乎不讲理的“折腾”,只在心里骂了一句:疯狗。
出口处人来人往,她扫了一圈,很快就看见周随安那位特助。
他说:“顾小姐,周总临时有个会,让我先来接您,车已经在外面等了。”
“辛苦。”她点点头,把行李箱交给他推,自己把围巾往上扯了扯,跟着往外走。
从浦东机场到酒店一路顺畅,车从高架上滑过去,冬天的上海带着点湿冷的气息,霓虹和灰天混在一起,城市线条利落又有点疲惫。
酒店在黄浦江边,一家周随安惯常合作的高档连锁,大堂挑高,水晶灯只亮了半成的光,安静得很。
前台已经被提前打过招呼,身份证递过去不到两分钟,房卡就办好了。
“顾小姐,这里是明天峰会的流程和演讲嘉宾名单。”特助把一叠整理好的 A4 纸递给她,又补充一句,“周总说明天早上会提前到现场,如果这边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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