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万万不要出现意外。你告诉吴胖子和许小兰,能少放一炮,就少放一炮......”
“杨书记放心,我专门去说......陈光明去了?”
“去了。”杨晋达点着一支烟,透过窗户玻璃看向远方,陈光明的车刚刚拐过弯去,已经看不见了。
陈光明和牛进波来到上茅村,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一辆卡车被上茅村的男女老少堵在路中央,最前排的壮实男人们举着磨得锃亮的锄头,老人和妇女站在后面。
路旁边的老槐树下,刘文才、王学文、方达被一群人围着,刘文才的西装外套沾满了泥点,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被扯得像团乱草;王学文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新皮鞋的鞋帮被踩出好几个黑脚印;方达最惨,眼镜片碎了一块,脸上还有道指甲划出的血痕,正哆嗦着掏纸巾擦脸。
更惹眼的是大槐树上,三个穿着矿工服的汉子被粗麻绳捆在那里,其中一个还在挣扎,绳子勒得他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放开老子!吴总说了这片地已经归金矿了!”这个矿工的吼声刚落,就被树下的老太太扔了把烂菜叶,糊了满脸的黄泥巴。
再往果园那边看,二十多个穿着黑 T恤的年轻人站在梯田边上,手里的钢管被太阳晒得发亮,有个黄毛小子正用钢管敲着掌心,发出噔噔的闷响。他们脚边堆着十几把斧头,斧刃上还沾着碎木屑——那是砍果树时留下的。
”陈镇长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堵路的村民突然像潮水般分开条缝。陈光明刚走进人群,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突然跪在他面前,大声嚎叫起来,”陈镇长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些人二话不说就砍树,我家那棵苹果树都挂果了......"
她的哭声像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村民的情绪。"就是!陈镇长您说,凭啥把我们的果园给外人?"
"当年修水库淹了我们半村地,现在又要抢剩下的果园,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陈光明走到大槐树下,摸了把汗,大声说道。"老少爷们听我说,"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扔进平静的水面,“路必须让开。”
人群顿时炸了锅,锄头扁担又举了起来,还有些人开口就骂。
陈光明抬手往下按了按,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有非拉着他抽一口旱烟的王老汉,有拽进屋捞面条给他吃的李大婶,还有那个在抗灾时和他并肩战斗的年轻人。
陈光明心中感慨,只要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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