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一众侍卫忙努力挖着,他们跟随主子多年,当初主子私自葬了平阳侯府所有人,唯独没有找到老侯爷的小孙女的尸身。
这些年,主子一直在四处寻找,总念着或许她活下来了呢,她是主子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
突然一节白骨露了出来,王五心里一沉,他让众人丢掉铁锹,用手轻轻挖开白骨身旁的土......
王五默默走到萧允珩身后,弓着腰,双手托着一块玉佩,沉声道:
“主子,这树下确有一具幼女白骨,白骨旁还有一块玉佩。”
萧允珩身形一凝,他僵硬着转身,拿起那块玉佩。
这玉佩,他认识。
这是平阳侯府的玉佩,这玉佩上缺损的一角,还是那日他们打架时,他亲手摔的。
为此,臭丫头还哭了。
他看了这个玉佩许久许久......
终于,缓缓开口:“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夜幕已深,月光洒在萧允珩的身上,显得他更加孤寂。
他坐在这株柳树下,迎着月光细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
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尘土,仿佛生怕弄疼了这枚玉佩,若是边疆的战士们看见现在的萧允珩定然大吃一惊。
他们那个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甚至不用麻药让军营生生用刀划开伤口取出暗器而面不改色的宁王殿下,如今神情温柔。
萧允珩喃喃自语:
“臭丫头,连你也走了。”
“只剩我一个人了......”
*
宫宴结束,陆乔坐在回府的马车上。
今日皇宫之中险象环生,哪怕是到了现在,其中许多关窍,她都没有想明白。
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陆乔闭着眼睛靠在马车上。
“问吧。”
珠儿:“小姐,今日昭阳郡主为何要害你,你明明才回上京?”
陆乔答道:
“今日宴席上,沈清婉带着昭阳郡主介绍我认识,她恨我入骨,怎会让我攀附上昭阳郡主这根高枝。况且,我不过是沈相流浪在外多年的女儿,如今又被指婚给人人嫌恶的五皇子,昭阳郡主没有必要屈尊降贵地走到我的跟前向我示好。”
“她们二人对我要么有所图,要么有所恨,若昭阳郡主有所图谋,沈清婉定会偷偷在我这里得到,再去向昭阳郡主示好。所以,在看到昭阳郡主的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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