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雎寺的师傅曾经侧面告诉我,我与静言住持的缘分。那年,静言住持在路边捡到一个刚刚满月的女婴,想收留在寺里。但那时寺庙香火不好,她自己也吃不饱饭。她问遍附近人家,终于将孩子交托出去。”
冷露印说着,眼泪潸潸。
她轻轻偏过头拭泪,静静叙述,“又过了几年,她再次路过那户人家,看见一个小女娃,独自挑着比自己还重的水担子。她认出小女娃是当年交托出去的孩子,动了把孩子接回来抚养的念头。
她询问那户人家,可否要回那孩子,却被拒绝。静言住持的师傅曾留给她一具赤金的小佛像,可以让她在乱世换口粥喝。她从颈上解下金佛,念了几声佛号,用小金佛换下女娃。那女娃就是我。”
冷露印说到动情处。
“少年的我听了这个故事,心里可惜住持师傅送她的小金佛。便用为寺庙采买蔬菜省下来的钱,为静言住持换了一个竹根的小佛,想着小佛可以一直陪伴她。她一直珍惜地贴身带着,直到去世。”
冷露印拿出弥勒佛雕刻给缇晴看,木雕古旧,上面布满褐黄的沁色,真是一件上了年纪的老东西。
缇晴点点头,表示相信冷露印所说为实。
“然而几年前,她患了癌症,撒手人寰。”冷露印的泪水划过脸颊,“我终究没有留住这个亲如母亲的重要之人。”
断肠人对断肠人。
缇晴轻轻伸出手,用手帕拭去冷露印面上的泪痕,并细致地将冷露印的碎发撩到脑后。
他有些歉疚地看着冷露印。
在冷露印垂头落泪时,他轻轻拿过音乐工作室的麦克风,手指在键盘上轻点,忧伤的音符渐次响起,清朗优美的男声唱着《敲开天堂之门》里的句子。
“妈妈,请为我收起这枚徽章,
我想我再也用不到了,
它的光泽渐渐褪去。
我感觉自己正在敲响天堂之门......”
接着,插入另一首乐曲的篇章。
缇晴巧妙地拼接两首曲子拼接到一起,就像两个人的独立故事彼此相通。
冷露印惊喜地听到这首改编,也拿出尺八将主旋律贯穿始终。
二人心意相通,一下子敲定了合演的曲目。
就在二人来灵感之际,冷露印的手机“叮咚”一声,突然收到一条微信。
舒鹤:“小夜莺,预祝生日快乐!出来庆祝吧。”
冷露印垂头翻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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