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态度,跟杜仲差不多,都是想赢,想继续打脸,情绪很兴奋,直到柳毅凡问及司南伯的情况,李兆麟才缓过神来。
“你是在担心你父亲的安危?镇南关传来的消息,国子监知道的不多,我得到的消息是你父亲还没苏醒,不过这消息有待考证。
现在镇南军近乎被裁撤,侯府也立了世子,估计除了你,已经无人关心司南伯的死活了。”
柳毅凡苦笑了一下:“大人,父亲虽然与我聚少离多,但他依旧是我父亲,哪怕我被柳家开除族谱。
我可以不在乎爵位,但我在乎战火会不会烧过镇南关,在乎我父亲的生死,要知道镇南关丢了,南诏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南越,到那时即便重新启用镇南军,也于事无补了。”
李兆麟皱皱眉:“李源李尚书虽然是个文臣,可黑旗军却是南诏精锐,岂能轻易丢了镇南关?
据我所知南疆诸国素来不睦,联手攻打南诏的可能性不大,以后这种话三少还是少说为妙。”
与之前的慷慨激昂相比,李兆麟的态度已经明显不同,柳毅凡已经没了继续跟他交流的兴趣,聊几句就告辞了。
“李夫子变得可真快,跟杜大人完全是两个态度。”
月儿一脸愤懑。
柳毅凡笑了:“这有何稀奇,相反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我就是想看看,谁是真心为南诏黎民百姓着想。”
“三郎,那你还对科举抱希望吗?”
“当然抱希望,连考都不敢考,我还是柳三少吗?中不中无所谓,我就是想看看,那些人是如何欲盖弥彰。”
二人直接去了南城清吏司,进院一看,高炉都已经砌完,正在点火烘烤,两台铣床,特殊的铁砧铁锤也都运来了。
一见柳毅凡二人过来,郝剑忙拉着柳毅凡看进来的材料。
这次进的材料比给铸剑谷的质量好,郝剑很兴奋。
“三少,明日就能开炉锻钢生产火铳了,我看院子里有不少训练器材,我们十三个会轮换着训练,提升身法和速度。”
柳毅凡没说话,倒是月儿问道:“师兄可知南越穆嫣然?”
郝剑一愣:“我当然知道,南疆各门派的高手,铸剑谷都有档案。”
“师兄要是对上穆嫣然,能否全身而退。”
郝剑笑了:“你也太小瞧你师兄了,战胜她或许难,可我想跑她如何能拦得住?除非她想同归于尽,怎么了?小师妹跟穆嫣然有仇?”
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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