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伯可是在重兵防守的镇南关,能给他下毒的只能是身边人。
谁会那么希望司南伯死?
答案在柳毅凡心里呼之欲出,可他不能说,因为他没证据。
穿越南诏不到一个月,从人见人嫌的破落纨绔,好不容易把人设改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击,就又被当头打了一棒子。
说柳毅凡对柳瀚文有感情那是扯淡,别说他本人,原主对他爹都没啥印象,可现实是,柳瀚文目前是他唯一的依仗。
这便宜爹一殁,世袭罔替的肯定是崔氏的儿子,只要司南伯府姓了崔,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见柳毅凡一直皱着眉不说话,月儿伸手将他揽入了怀中。
“三郎莫怕,如果你爹真的……我就带你远走江湖,南疆之大,咋也有你我的容身之所。”
柳毅凡鼻子有点发酸。
虽然他跟月儿只算是初级阶段,但她能在自己最危险时候不离不弃,在他来的时代,这种女人几乎绝种了。
“放心吧月儿,我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你明知我是在钓鱼还陪着我,万一来个比你还厉害的杀手,你就不怕?”
月儿哼了一声:“南诏宗师级别的高手没几个,宗师以下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何况你手里还有火铳,你刚才说你是‘小强’?小强是你的乳名吗?”
柳毅凡……
柳毅凡已经给火铳装好药上了底火,就别在腰带上,加上月儿给的袖箭,他还真不信自己随便就能让人杀死。
这一宿都没敢点灯,俩人也不敢躺下,一直坐到了天亮,别说柳毅凡,就连月儿眼珠子都布满了血丝。
柳毅凡摇摇头说道:“月儿,这么下去不行,敌人没来咱自己就先垮了,你师伯不是最喜欢研究机关暗器吗?有没有能阴人的东西,咱要些布置在房顶墙头?”
月儿眼睛一亮,拉着柳毅凡就往外跑,二人骑马奔了铸剑谷。
铸剑谷老铁匠铺。
欧阳范云听月儿把情况一说,眉头紧皱。
“被人下毒?司南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侍从又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老兵,怎么可能被人下毒?此事有古怪。”
月儿一愣:“师伯你怀疑什么?您怀疑司南伯没中毒,是朝廷故意放出来的假消息?”
欧阳范云忙摇头:“这种事咋能胡猜?别管此事是真是假,凡哥的处境都很危险,师伯我总不能看着他吃亏。”
看着欧阳范云拿出来一样样稀奇古怪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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