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到祖母与父亲责罚他,也不肯停。
后来他有了新的母亲,有了弟弟,但渐渐地,陆淮川也被父亲放弃了。
他留在了侯府,却不受重视,像是一个边缘人物。
有人抛下一切,包括他在内。
而有人愿意抛下一切,只为坚定的选择他。
就像是暗夜里的一盏孤灯,照亮了他整个天地。
陆淮川想,拒绝这样的人,太难太难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好,我们逃走。”
他们,要一直在一起。
虽然两个人都是头一回私奔,又身处家规严格的高门大户,但这种事真正做起来,其实也不难。
约好相聚的地点后,江明棠迅速开始了行动,她不过是带了些衣物,首饰,金玉,只带足够能换钱度日的便可。
家人那边则是瞒得死死地,谁也不知道她的惊天筹谋。
只不过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天,趁着江时序不在家,说要出门去逛一逛长平街。
而后便找借口,从衣裳铺子的后门溜了出去,迅速赶向事先约好的城郊客栈。
待流萤跟织雨发觉她不见了,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两个丫鬟匆忙回了侯府,正好撞见下值回来的江时序。
见她们满目惊慌,都要哭了,江时序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问道:“小姐呢?”
见她们哆哆嗦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江时序怒道:“人呢?!”
最后还是流萤壮着胆子,颤声回道:“小姐……小姐她不见了!”
她擦了擦泪,奉上在马车里找到的东西,将前因后果道来:“这是小姐留给您的信。”
江时序一把扯过,展信细看。
“兄长,请不要怪罪流萤跟织雨,此事与她们无关,是我自己决定的……”
他仔细读来,拿着信纸的手因为愤怒轻颤,额头青筋暴起,薄唇直抿,瞳孔中带着极致的怒火,仿佛烧红的烙铁,令人对上便觉得无形灼痛。
江时序一字一顿:“陆,淮,川!”
这小子,竟敢拐带棠棠私奔。
他定要一刀一刀,活剐了他!
侯府护卫秘密出动的时候,潜藏在暗处负责盯梢的靖国公府暗卫,也迅速回去报告情况。
而彼时,祁晏清坐于亭中,从来没有哪一天的心情,有这么好过。
上次他命人带着花灯去找江明棠换年礼,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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