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江时序颇有些不自在,却也升腾起丝丝高兴。
江明棠又低声道:“反正我这般商户养大的女子,上不得台面,只会惹兄长嫌弃,不值当你关切。”
江时序总不好直接告诉她,自己日思夜想都是亲妹妹,还曾梦见过她,含含糊糊找了个借口解释。
“我昨日只是有些累了,才不欲多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从不曾嫌弃你。”
这一句话就让江明棠红了眼眶,见状,江时序蹙了蹙眉,倒不是不耐,而是见不得她哭:“若你心中还介意,我任你打骂。”
他之前是想着要离江明棠远些,同其他姊妹亲近些,眼下看来完全做不到了。
那便罢了,总归是亲妹妹,血脉相连,他会多念着些又无可厚非。
江明棠当然不会真去打骂他,不过嗔怪两句:“我怎么舍得打兄长。”
她擦了泪去,惹得江时序有些愧疚心疼,待她又恢复之前的亲密,见人不似真的病了,这才放下心来。
但他何等敏锐,又想到若是江明棠单纯是为他的冷待而称病,作何提起身世?
她可不是自怨自艾之人。
还有那些帖子,又是怎么回事?
出了毓灵院的门,江时序就叫来了织雨问询,才得知忠勇侯府那些荒唐事,再想起陆小侯爷,万分不快。
当年步军营招兵,他与陆小侯爷同往而去,他成功进了军营,陆远舟却被淘汰了。
虽说其中有忠勇侯心疼儿子,不想让其受累打点了主选官的缘故,可观其一举一动,张扬狂妄,绝非靠谱之人。
如今他与祁家儿郎交好,却也不曾学到人家半分诡智,实在是没什么前途。
要江时序说,这门婚事就不该结。
等到了军营,江时序将要去远远便瞧见一位锦衣公子正在帐前舞刀弄枪,正是陆远舟。
他方才还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爽利了。
唤了管事一问,才知忠勇侯前日把儿子送进了营中。
江时序立时明白过来,陛下在重新划分军权,这般大饼谁不想啃上一口,只是他纳闷,忠勇侯怎地忽然同意儿子进军营了?
不过旁人之事,与他无关,江时序也没有去探究的意思,兀自去查看军士情况。
自打外室一事后,威远侯府待忠勇侯府态度转变,就如同置了一方厚冰在两家中间。
陆远舟名声毁了个干净,再想娶门当户对的女娘可没那么容易,忠勇侯夫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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